就王老二來開口了。
「幺妹,你不知道啊!都是因為薑氏啊!薑氏把咱們家害了這樣,這個賤婦現在得意了,氣焰囂張,把全村的人都收賣了,把裡正也收賣了,現在裡正要把我們老王家趕出王家村去!」
王劉婆子哭訴道,「這個薑氏,黑了心肝爛五腸的,還把大寶二寶幾個孩子教了白眼狼……」
王秋扯回袖,「娘,二哥,你們坐下來說話,這薑氏你們不是早把們分出去了麼?一個窮寡婦家的,能出什麼妖蛾子,至於鬨這樣?」
王老二驚詫道,「幺妹,你不知道嗎?薑氏現在發達了!」
王秋確實不知,「我近一個月都不在鎮上,隨老爺夫人他們出去走親訪友去了。薑氏是再嫁了還是怎麼著?如何發達的?」一個村婦又能發達到哪裡去?
言下之意都是不屑的意思。
王老二也是個有眼的人,看著妹妹穿綢戴銀的,上次來都不是這樣,是穿著布的下人裳,這回就是綢緞首飾上了,還能跟著主子出去遊玩,這想必是攀上高枝兒了。
一麵心裡酸著,攀上高枝了也不知會一聲家裡,一兩半兩的銀錢也不拿回去,隻知道自己在外麵吃喝玩樂的,不是個東西。
上卻不停得把薑氏與老王家的事,來籠去脈的說了一個明明白白。
王秋第一個反應是,「你說秋梨膏是薑氏的方子?是薑氏做出來的?是最近火起來的那個秋梨膏嗎?葯膳方子的那個?」
「對啊!就是薑氏做出來的,用得是咱們村後麵的那野山裡的野梨子,那梨子你小時候也吃過,咱們摘了豬狗都不吃的那種,薑氏拿來做秋梨膏,賣了不知道多兩銀子,拿枝椏末節的小部分出來收買了鄉親們,你是不知道,全村人都去找們賣梨,結得很呢……」
王秋呆了呆,這個秋梨膏的生意,自家老爺念叨了好幾次,因為不在鎮上,被林記點心鋪給搶了先。
們在外麵買一斤秋梨膏要幾兩銀子,還要託人托關係才能買到。
貴得很呢。
員外老爺後悔,若是他這次在鎮裡,他接手了這秋梨膏的生意,那肯定能大賺一筆。
王秋不是個滋味,若是別人做出來的話,心裡還好想一點,卻是薑氏。
以前最看不起的薑氏!
「那薑氏怎麼以前在我們老王家的時候,不做秋梨膏,現在一分出去就開始做秋梨膏了,是故意的?是不是就等著咱們老王家把分出去?」
王劉婆子道,「那應該不是,薑氏就是前幾天落了水,就像換了一個人,被水鬼附了,既能打,又能罵,還長了本事,我請了神婆去治,也沒治,道行深得很。現在就是針對咱們老王家,全村人的梨子,甚至外村的梨子都收,就是不收我們老王家的,還讓二寶那個賤骨頭去掀我們家的屋頂,你爹才氣不過,帶著你哥哥侄子他們去山裡砍樹,結果鬨了這樣,幺啊!我們這可咋整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
王秋也冷了臉,什麼水鬼附是不相信的。
最大的可能是,薑氏以前故意藏拙,現在才出了本。
「爹,娘,你們不要慌。這事兒我請我們老爺來幫你們。」
家員外老爺正愁與秋梨膏絕了緣,這不是送上門來的機會嗎?
王老頭都忍不住了,「你怎麼幫?你有什麼法子?這薑氏不吃的。」
王秋正道,「薑氏再大的能耐,再能賺銀子,又怎麼樣?咱們大安國向來注重孝道,薑氏是我們老王家的媳婦,屢次對爹娘不敬,氣暈娘,甚至對娘出手,大打相向,爹娘完全可以去告!沒收的家產,賠償咱們老王家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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