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屈琳琅，都覺得自己太挑剔了，不過沈欣悅很有耐心，隻是帶著她一遍又一遍的挑著。

到最後，也不過笑問一句：“你喜歡什麼樣的？”

屈琳琅便臉紅了，湊在她耳邊說：“你也知道，今天是牧嶼，也就是小蝴蝶父親生日。其實我想趁這一天，跟他把關係定下來。”

沈欣悅笑意不變，眼神裡卻有些恍惚，她出神片刻，而後溫和說：“確定關係的方式有很多種，但經過長時間相處確定對方人品之後，就差捅破窗戶時，有一種方式，是性。”

屈琳琅很是不好意思，全身也因為她直白的話，染上了緋色，她沒否認，客客氣氣道：“沈小姐，麻煩你了。”

“可以。”沈欣悅重複說，“當然可以。”

沈欣悅帶著她去了一家牧嶼幾年前，帶她去過的店，店員看見她，便主動上來熱心服務，說：“沈小姐，你很久沒來了。”

“是啊，很久沒來了。”

沈欣悅回她一記淺笑，而後又挑中一件禮裙遞給屈琳琅，“去試試吧。”

當屈琳琅換完禮服出來時，沈欣悅再次陷入恍惚。禮服很適合屈琳琅，襯得她耀眼至極。好看到，旁邊的沈欣悅黯然失色。

店員看著這一幕，一邊驚豔，一邊有幾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沈欣悅確實比不上之前了，分明兩年前，她才是會讓人有驚豔感的那一個。

沈欣悅跟屈琳琅離開的時候，店員偷偷跟朋友的人感歎了一句：“沈小姐到底是年紀大了，之前和溫湉比不覺得，現在跟這次這美女站在一起，總覺得不像一個年級的人了。”

“也不是不美，就是感覺年紀上來了。”

不止沈欣悅聽見了，屈琳琅也聽見了。她尷尬朝沈欣悅看去，“沈小姐，你很好看，不要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沈欣悅隻笑了笑，“沒事的。”

屈琳琅說，“牧嶼也快回家了，那我就先走了。”

沈欣悅道：“再見。”

屈琳琅抬腳走了，沈欣悅目送著她的背影，然後看見她，進了旁邊的藥店。再等她出來時，把那盒東西，藏進了包裡。

她看得出來，屈琳琅很期待這事。

而牧嶼，十之八九，會讓她得手。

屈琳琅覺得牧嶼是不肯承認她，可是沈欣悅太了解牧嶼了，他隻是怕沒有一句正式的在一起就貿然承認她，會委屈了她。

當然，牧嶼也在確定他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

可是牧嶼可能自己也不知道，他一旦對一個人有好感，後續就是火勢燎原，愛意蔓延。

換句話說，他遲疑了，那就已經到了喜歡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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