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洲將顏時惜護在身後,先安撫了她一句:“時惜,彆怕,有我在。”
他總是有一種莫名的力量,隻要站在她麵前,就讓她倉皇無措的一顆心安定下來。
“嗯。”顏時惜低低地應了一聲。
顧硯洲這才轉過頭,斂了溫和,淩厲又帶有警告意味的目光掃向王慧美,她瞬間閉了嘴。
“我們是因為相愛才結婚,請不要妄加非議!”
他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本就是彆人的家事,顧家的掌權人都出來正名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其他人本就是聽個八卦,誰也不想真的得罪顧家。
圍觀的人群散去,也沒人再敢用異樣的眼神看顏時惜。
他再一次站在她麵前,保護了她,不管怎麼說,都應該道一聲謝。
顏時惜抿了抿唇:“謝謝。”
顧硯洲神情很認真,眼眸裡溢出一絲自責:“本就不該讓你承擔這些莫須有的罵名,是我做的不好。”
原來當時顧硯洲雖然沒說什麼,但卻記住了王慧美,斷了跟他們家的合作來往。
她懷恨在心,始終覺得是顏時惜吹了枕邊風。
哪怕顏時惜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他承諾道:“以後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顏時惜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宴會結束以後,顧硯洲提出要送她回家。
大概是怕她反感,他又補充了一句:“你要是不想我送,我可以叫司機過來……”
顧硯洲生來就是天之驕子,什麼時候這麼小心翼翼過?
一陣酸楚湧上心頭。
她深吸一口氣,把翻湧的情緒壓了下去。
他才剛剛幫了自己,顏時惜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不用這麼麻煩。”
顧硯洲薄唇微揚,這就是答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