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衍都後悔喝那酒了,後勁太烈了。
岑星捏了捏他微微泛紅的臉,還有脖子,她手乾脆挽住了他的肩膀,說:“誰讓你貪杯的,也不知道拒絕,我爸也是的,大半夜的灌你酒,他是不想你明天去上班吧。”
柏衍笑,牙齒很白,說:“那我明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都可以……”
岑星剛說完,柏衍再次低頭吻住她的唇,難得有時間陪陪她,他自然不想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岑星眼淚都出來了,柏衍就一點點吻掉她的淚。
至於幼兒園那場槍擊案,凶手也被抓起來了,這條新聞像是一顆炸彈在墉城城市上方炸開,讓整座城市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重灰霾裡。
幼兒園也因為這件事放了幾天假,暫時不讓學生來幼兒園。
出事的地方拉著警戒線,有不少市民到地方上獻花默哀,岑星也去了,這次沒帶小滿樂,是柏衍陪她一塊去的,這已經不是岑星第一次直麵死亡,她以前經曆過,而柏衍以前時時刻刻都跟死亡掛鉤,墉城看似遠離北嶼,意外和死亡似乎與墉城沒有關係,但還是發生了,還是發生了這種事。
岑星深呼吸了口氣,握緊了柏衍的手,柏衍感覺到了她的手輕輕的顫抖,柏衍也握緊了她的手,低聲說:“回家了。”
忽然變天了,刮起了一陣風,岑星的裙擺被吹得飄了起來,頭發也被風吹得亂糟糟的,回到車裡,柏衍幫她稍微整理下頭發,不經意間看到了她眼眶泛紅,他心裡一緊,把人抱在懷裡,輕聲安撫著,說:“怎麼哭了?”
“也沒有,眼淚都沒掉下來。”岑星瞪了他一眼,她哪裡就哭了,就是眼睛有點癢。
“沒事,你哭哭吧,在我麵前你怎麼哭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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