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來警察局問話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態度,怎麼,現在又說在調查中,當我好騙的?我會相信嗎?我不管了,今天要是不給個準信,我就不走了。”
賀承把流氓耍無賴的樣子演繹得淋漓儘致,說什麼都不走,就是要等他們給個準信。
就這樣鬨了一下午,賀承才被請走了,他臨時接到嚴津的電話,叫他彆去警察局鬨,賀承當時就好奇了,怎麼嚴津這麼快就知道了。
賀承還沒說什麼,嚴津說:“你趕緊回來,去什麼警察局鬨,你鬨什麼鬨?!”
“我說,你至於麼,我有什麼好鬨的,我不就是催促他們儘快查出我媽的下落麼?都失蹤這麼久了,肯定是活不了了,我媽要是能回來,那賀川有他什麼事?”
嚴津可不管他說的這些話,態度強硬,說:“我管你這麼多乾什麼,趕緊走,彆給我找事做!”
賀承說行啊,他就乖乖聽嚴津的話走了,不再鬨了。
但經過這件事後,賀承覺得嚴津的聚酯有些古怪,賀承也知道他母親出事跟溫涼有點關係的,賀太太給他那些錢,都是溫涼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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