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應,柏衍說:“你名字很特彆。”
特彆到他頭一次聽家裡頭提起她,便記住了她的名字。
還有那張她畢業拍的畢業照,穿著學士服,笑的嬌嬌俏俏的,光是站在那,就讓人移不開眼。
岑星,星甘情願的心星。
他意識到自己失神,忽地笑了一聲。
岑星心跳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說:“說好的,你答應我解除婚事了。”
他來勁了,故意輕佻的口吻說:“我要是真反悔了,你要怎麼做?”
“你答應的。”她固執道,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
柏衍輕哼除了一聲笑,散進風裡:“我還沒決定好。”
“你在戲弄我。”
“沒有,我認真的。”
岑星看著他的眼睛,說:“柏衍,你彆耍我。”
柏衍其實是在跟她鬨著玩,她的意思很明顯,不想和他在一起,即便是家裡安排的,她也不願意聽從安排,大老遠來北嶼就是為了跟他把事說清楚。
她不喜歡,他不強求。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上完洗手間的兩個人回來了,一大一小看到岑星站在車門邊和柏衍麵對麵杵著,小十毫不猶豫抱起阿鬆裡扭頭就走,還不忘捂住阿鬆裡的嘴,說:“我們再回去上個洗手間。”
柏衍注意到小十走開,他低了低頭,看著岑星,說:“你問我和江棠什麼關係,我說了,你不信我,那為什麼我說答應你解除婚事,你就信我?”
她決定她這話帶著幾分諷刺,的確,他說的很對。
岑星一時啞口無言,胃此時又開始作亂,一陣陣絞痛。
柏衍手指夾著的煙燃到儘頭,他彈了彈煙灰,“岑星,不管你心裡怎麼想,我和江棠什麼都沒有,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
他的瞳孔清黑明亮,一瞬不瞬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