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衛青霍去病二人唏噓。
他們沒想到,在自己征戰還朝的這一個多月內,竟然發生了這麼多事。
“陛下不用介懷,能得萬民敬仰,正說明了陛下此舉之正,哪怕對官員殘酷,也無傷大雅。”衛青拱手道。
他是平民出身。
在未得李燁看重前,隻是個馬夫。
哪怕現在做了獨領一軍的元帥,眼見就要封侯,也沒有絲毫將自己看做上等人的想法。
“嗯。”
李燁笑看著兩人。
直至馬車停下,不等兩人開口,他一手抓住兩人手臂。
“今日你等還朝,我沒能為你們組織歡迎儀式,不過,你們就彆急著走了,同去宮中,跟我和子夫吃頓家宴。”
衛青和霍去病互視一眼,眼中飽含激動,一同抱拳。
“遵命!”
下了車,李燁沒急著走,揮手招來小春子。
“你去吩咐人,給皇城外的百姓些照顧,莫要讓他們餓著肚子。”
“小的明白。”
李燁說完,拉著衛霍兩人進入宮中。
皇城廣場上。
除開激動的百姓外,兩國使臣也在此。
他們二人,也已經拿到那本貪官輪回手冊,第一眼看去,心中隻有不信任。
這等嚴苛法條,難道不會讓官員心生抵觸,懈怠瀆職,真的能徹底執行?
他們不知道。
但在看見皇城外哭喊連天的百姓後。
心中的懷疑,逐漸變得複雜起來。
這好像,跟他們想的有些出入。
秦叔寶站著看了一會兒,對遠處張良一點頭,轉身走了。
回到住所,他握起筆墨,開始書寫。
一封書信洋洋灑灑上千字,吹乾封裝,秦叔寶走出門,看向門外等著的侍從。
那侍從接過書信,欲言又止。
“怎麼了?”
秦叔寶敏銳發現對方的狀態,開口問道。
“國公爺,小的是最後一個了……”
“什麼最後一個?”
那侍從小心看著秦叔寶:“小的是最後一個信使了……”
秦叔寶恍然。
他這段時間寫就的書信,的確多了些。
原本同唐皇約定,是三日一奏,無事不急。
但這段時間裡,基本保持著一日一封,甚至早上出門碰見怪奇之事,給唐皇寫過一封後,下午又目睹了另外一樁怪奇之事,連忙又去一封。
此次帶來的十多名侍從,不斷輪換下,現在全在路上。
“沒事,之後若有其它事,我會先留存的。”
秦叔寶笑道。
那信使聽完,才匆匆離去。
秦叔寶站在原地,忽得歎了口氣。
他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之前遠襲匈奴王庭,他就在陣中,可出使夏朝這段時間,那位年輕的夏皇,總能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算下時間,距離大夏征伐江南的消息趕至長安,也就是這兩日的事了,也不知吾皇在看見這些事後,會不會也被嚇一跳,哈哈哈。”
秦叔寶想到這點,自顧自笑了起來。
事實上,正如秦叔寶所想。
唐皇已經得到了大夏大捷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