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左誌誠現在的實力,他推動閻魔金身的功法,紫色肌體強度的武者,除非使用大刀長槍這些銳器,不然普通的拳腳攻擊根本不起作用。
想要用拳腳功夫破了左誌誠閻魔金身的防禦,起碼是橘黃色肌體強度的武者才行。
馮倫一隻手捂著幾乎已經失去知覺的另一隻手,一字一字地說道:“左……誌……誠?”
“不錯。”
馮倫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來之前還以為是誇大,今日一見才知道是名不虛傳,左師傅的武功令我佩服。”他的雙眼清澈透明,絲毫沒有因為左誌誠插手並擊敗他而怨懟。
“不知道浩然武館還收不收人,我願意留在這裏,在師傅的身邊揣摩武功,鑽研練氣練神之道。”
左誌誠用紅外視線掃了幾人一下,他們的實力相差在他看來並不多,都是紫色先天一氣,覆蓋率40%到60%的強度。不過他們全都沒有練氣大成,顯然是自己所修煉的武功有所缺陷。
而剛剛馮倫說的話的意思也很明白了,他是想呆在左誌誠的身邊,向左誌誠請教武功。這請教的,自然就是練氣大成,甚至是練神之法的秘訣了。
這個時候,阿飛也終於從門外跑了過來,看了場上一眼,便走到了左誌誠的身後,對著他的耳旁說道:“這人名叫馮倫,練得一手聖祖散手,在整個南灣武林都頗有名氣。據說他當年為了鍛煉實戰,一個人去殺土匪,一殺就是三年。殺性極重,實戰經驗也很吩咐。”
左誌誠點了點頭,明白這馮倫算是個人才。
“我浩然武館是學武強身之地,像馮師傅這樣的高手,自然是歡迎之至。”他轉過頭。看向了另外三名武者問道:“三位也是這個意思麽?”
不過那吳誌安卻直接跪倒在地,也不理旁人眼中的異色,一臉恭敬地看著左誌誠道:“左師傅,您的武功我已經看到了。當真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不知道左師傅您有沒有徒弟?我願意鞍前馬後,侍奉左右。”說著。他的眼神之中還露出了陣陣崇拜之色。
左誌誠的眉毛微微挑了挑,卻沒有立刻回答。
在他的身後,阿飛輕輕說道:“這人叫吳誌安,是以前一家叫南海獅武館的學生。他們武館和馮倫有些矛盾,被踢過幾次館。”
左誌誠點了點頭。淡淡道:“我暫時還沒有徒弟,也沒有收徒的打算,如果吳兄想要交流切磋武藝的話,呆在浩然武館我沒什麽意見。”
他自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地就收吳誌安為徒弟。又不是戲文裏的場景,少年看到了強者就拜師傅。像這樣隨隨便便,看到比自己厲害的就拜師的人,貌似對武道癡狂,但隱藏在表麵下的。卻是對於師門的不尊敬,不忠誠,在做人做事上更是蠢得一塌糊塗。
左誌誠內心已經將吳誌安劃上了黑名單。這樣的人,他不但不打算收對方為徒,更不打算傳授任何武功給對方。
接著左誌誠轉動腦袋,一雙眼睛已經看向了另外兩人。
阿飛在他的身後輕輕介紹道:“有點白頭發的那個,叫做高廣路,是道上出名的鏢師。另外一個臉上印有紋身的。名叫星璿,是南麵一個少數民族的武師。據說在那裏開館收徒,還被尊為上師。”
左誌誠點了點頭。那邊的高廣路已經抱了抱拳,笑著說道:“左師傅的武功精湛無比,現在都說你是南灣第一,我今天服了。
我和星老弟今天過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和左師傅搭幾把手,請教請教。您的功夫高深,一會還希望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