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膝擊隻是開始,接下來便是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下巴,咽喉,肩膀,心窩,日火毫無反抗之力的跪倒在地,因為咽喉的重擊,嘴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不一會功夫已經渾身是血。
“上啊!”蕭景陽怒道:“還不快把這小子給我抓住!”
但四周圍的眾人何時看到過如此凶殘,狠辣的手段,一時之間都被左誌誠給鎮住了,竟然無人趕上。
“一起上,這小子一個人難道還對付得了我們這麽多人?”蕭景陽氣急敗壞道:“今天如果讓他從這扇門裏走出去,那我們以後都別在新陸混了!”
“抓住這小子!我一會給你們每人一千錢。”
一行人在蕭景陽的勸說和鼓舞之下,終於又再次鼓起了氣勢,分別由秦武和其他幾名武館館主的帶領下,朝著左誌誠圍去。
“啊!!!!”
那邊,日火似乎也終於緩過了一口氣,怒吼一聲,想要站起來,然後一爪爪向左誌誠的天靈蓋。
“我讓你站起來了麽。”
伴隨著冷冽的話語,左誌誠隨手抓起桌上的酒壺,直接將酒壺敲砸日火的腦袋上,酒壺爆裂,然後左誌誠便抓起一塊碎片插在了日火的膝蓋上,對方慘叫著再次倒在地上。
日火哭喊道:“別打了!別打了!”
左誌誠沒理他,接著用碎片直接挑斷了他的手筋,留下日火一臉死灰的倒在地上。
接著他才回頭冷冷地看了衝過來的眾人一眼,舉起一個凳子就朝著最先的秦武砸去。對方離他隻有幾米的距離了。
秦武啪的一聲砸在了凳子,又有一碗熱湯已經朝著他滾滾撲來,他啊的一聲發出一聲驚叫,雖然竭力躲開,卻仍舊被滾滾的濃湯淋了半聲,接著剛剛張開眼,便是左誌誠一根手指點在他的眼珠上,慘叫著倒在地上。
放倒了秦武,左誌誠一步步朝著蕭景陽所在的位置走去,有人朝著他揮拳,被他直接拿筷子紮穿了手掌。有人想要抱住他,被他一個耳光直接打成了腦震蕩。
也有許許多多的人想要圍攻他,各種拳掌腳爪朝著左誌誠攻去,但他總是能夠在這些人差之毫厘的攻擊間隙之中,破解並反殺對方的招式。
有人抱著被折斷的雙手倒下來,有人七竅流血動彈不得,有人直接被甩飛出去,砸到牆上桌上暈倒,也有人是被酒壇,筷子刺穿了皮肉,無法再戰。
左誌誠的動作仍舊是那麽的悠閒,甚至每個人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每一個動作,但他的雙手偏偏就如同帶有一股魔性一樣,一招一式之間,都充滿了摧筋折骨的威力,普普通通的家具碗筷,到了他手裏都已經變成了致命的凶器。
當左誌誠走到蕭景陽的身前時,所有人已經停下了攻擊。剩下的十多名武者顫顫抖抖地看著左誌誠,環視四周,整個練武場上已經是哀鴻片野。
除了他們以外,就是其他如王強這些不滿朝陽武館,沒有對左誌誠出手的武者們,正站在最外圍,傻傻地看著場中的左誌誠。看到對方一個人打趴了一百多個武師,他們的腦袋已經是一片空白。
“怎……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