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行不行,我已經老了。”雖然嘴上這麽說,但蕭景陽臉上滿是笑容,顯然對秦武說的話很是受用。
“就算不論武功,蕭大哥您的威望,德行,那都是這個!”另一邊的一名館長舉著大拇指說道:“武術協會會長的位置,不是您當,那我第一個不服啊。”
“哈哈哈哈。”蕭景陽笑了起來:“諸位醉了。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另一邊,朝陽武館的學員們坐在一起,輪流拍著日火的馬屁。隻聽日火狂笑一聲:“那蔣天正還號稱什麽新陸神拳,結果連我十招都接不住。真是害我白期待了一場。”
一旁的另一名學員讚歎道:“日火師兄,你的這身鷹爪功已經超過師傅了吧,將來整個新陸港就數你最能打啦。”
“是啊是啊,不如日火師兄以後就叫新陸神爪好了!”
“那怎麽行,豈不是學蔣天正,依我看不如叫擎天手好了!”
“蔣天正算什麽。”日火不屑一顧道:“如果不是師傅老是攔著我,我第一個挑的就是浩然武館。”
一旁人在身邊起哄,另一桌的王強聽到了,卻不屑的一笑。
“誰不知道你怎麽贏的。”
“你說什麽!”日火拍著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另一桌的王強說道:“死瘸子你有種再說一遍?”
王強似乎沒想到日火能聽到他說什麽,他半個多月前的大比剛剛被對方捏斷了一條腿,此刻大腿上還夾著木板,看到日火指著自己,一股凶悍之氣撲麵而來,他想要說些什麽,但是雙拳捏了又捏,最終也沒說出一個字。
“哼,廢物一個,有種就來我當麵說,別老是在背後嘀嘀咕咕。”
王強的拳頭死死捏緊,肩膀也顫抖起來,但身旁的師弟們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朝他搖搖頭,勸他不要衝動。
另一邊,周行雲,蕭長河坐在一起,蕭長河的臉上看上去還有些悶悶不樂。
一旁得周行雲勸到:“蕭哥,你怎麽還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在想那小子逃了的事情?媽的,現在想起來,我們估計是被那小子給唬了。”
“不是。”蕭長河喝了一口酒說道:“我就是現在想來,覺得那個左誌誠恐怕沒那麽簡單。他的鷹爪功和工字拳不像是唬人的。”
“嗨,別想了。他現在就算再過來出頭,也是被日火打個半死。”說道這裏,周行雲陰陰地看了日火一眼說道:“蕭哥,你說這漢特狗怎麽一下子就這麽厲害了?你看看他,娘的,小人得誌。”
“我也不知道。不過左誌誠好歹是個漢人,比其他,我更討厭這狗東西。”
就在朝陽武館的練功場上氣氛越來越熱烈時,轟的一聲巨響響起,所有人順著巨響傳來的方向,看向了大門的方向。
隻見兩扇木門不知何時起已經倒在了地上,左誌誠踏著木門緩緩地走了進來,背上還背著朝陽武館掛在外麵的牌匾。
他沒有任何裝扮,更沒有帶著麵具,就這麽掃視了眾人一眼。
“浩然武館,左誌誠。”
說著,他將朝陽武館的牌匾丟在了地上,一腳踩了上去,劈啪一聲,那兩指厚的牌匾直接被踩成了兩半。
“我今天隻找朝陽武館的麻煩,不相乾的人都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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