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師傅息怒。”蕭長河拱了拱手說道:“我和左師弟武功差不多,這次隻是切磋切磋,共同進步罷了。至於賭注嘛,也是給點壓力,所謂知恥而後勇嘛,日後左師弟學武有成,不也是段佳話。”
“這麽說……我還要感謝你咯?”
蔣天正目光一閃,一股凶悍之氣變朝著蕭長河湧去,蕭長河被嚇得倒退一步,但想到自己得父親就在一旁,當下又挺直了腰杆,看著左誌誠。
“算了師傅,我就和蕭師兄切磋一下好了,我們共同提高,共同進步嘛。”左誌誠笑眯眯第說道:“所謂比賽第一,勝利第二。何況我也不一定會輸。”
雖然沒人說出來,但輸了的話,蕭長河自然也沒臉繼續提親了。
一旁的蔣晴有些焦急的看著左誌誠,想要拉左誌誠走,但對方絲毫不為所動,就這麽站在那裏,似乎鐵了心了要和蕭長河單挑一樣。
蕭長河哈哈一笑:“正是正是,我們兩兄弟,勝負無所謂,主要是切磋一下,尋求武功的進步嘛。”說著得同時,他已經走到了場上:“來吧左師弟,師兄我都迫不及待了。”
他心中則獰笑道:‘臭小子,我要在蔣晴的麵前打斷你一條腿。’
“等一下。”蔣晴看到這裏,大喊一聲說道:“就算要打,今天也不能打,阿左身上的傷還沒好,今天打太吃虧了。”左誌誠個的傷勢自然早就痊愈了,這麽說隻不過蔣晴想要拖延時間罷了。
蕭長河冷笑一聲:“哼,那你想什麽時候。難道要我等他十年八年?是不是還要等他生孩子啊!而且我們切磋一下而已,我很溫柔的啦,不會欺負左師弟。”聽到蕭長河這麽說,朝陽武館的人都嘲笑了起來。
“到底還比不比啊!”
“是不是怕了啊?”
“怕了就直接認輸好了!”
“總之今天就是不行。”蔣晴耍賴道。
看到兩邊又要吵起來,蔣天正看著左誌誠雙眼堅毅的樣子,心中暗歎一聲:‘本來以為小左性格有些柔弱,作為武者的剛毅不足。想不到竟然是外柔內剛。也好,這身武者的傲骨,隻希望你能保持下去。’
‘而且既然你這個徒弟都為了晴兒硬頂了,我這個做師傅的當然不能不撐你。’
想到這裏,蔣天正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三個月後的年底,不是要舉行比武大比麽?我看這場切磋,不如就放在那個時候,作為表演賽吧。至於賭注就算了。”
蔣天正心中計算著:‘蕭長河雖然從小練武,不過長大之後已經疏於練武。三個月的時間,以阿左在打法上的悟性,針對性的訓練一下,也未必不能勝他。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到時候我也隻能親自出手,和蕭景陽做過一場了。’
“好啊,三個月就三個月,蔣師傅既然提議了,我是沒問題的。賭注既然蔣師傅不喜歡,那就取消吧。”蕭長河爽快地答應道。大比的時候看的人更多,想到那樣左誌誠被他當著十八家武館的人當眾教訓,他自然心中更爽。
至於跪下來的賭注,他知道對方是不可能答應的。
蔣晴還想在拖延點時間,卻被蔣天正阻止。
蕭景陽深深地看了蔣天正一眼,拱了拱手說道:“既然如此,蔣師傅,三個月後見了。”
說完,他便帶著朝陽武館的人離開了。走之前,還回頭瞧了左誌誠一眼:“這位小兄弟,是叫做左誌誠吧?”他指了指左誌誠說道:“我記住你了。”
左誌誠破壞了蕭景陽的聯姻大計,他當然看左誌誠不爽。當然這其實和蕭長河的跋扈也有很大關係。但是蕭景陽作為蕭長河的老爸,自然將錯都算在左誌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