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走對方的鐵鍬,左誌誠抬起一腳,便踹在了毫無反抗之力的托奇身上,劇痛從肚子處傳來的同時,耳邊是呼呼的風聲,當身體再次感覺到大地的接觸時,他已經被一腳踹飛到了五米之外,正抱著肚子慘叫。
他的腸子直接被左誌誠一腳踢斷了。
而四周圍的西印人們,仍舊呼喝著,叫罵著,朝著左誌誠衝去。因為在他們看到的外表上來講,索絲和托奇受的傷都很普通而已。
令他們憤怒的是,竟然有人敢在這種情況下反抗,整整二十多個人團團圍著你,你憑什麽反抗?你以為你能打贏這麽多人?憑什麽?
四周圍的印西人都是這麽想的,但是卻改變不了任何結局。
“別殺了他,抓住他!我要親自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
當托奇慘嚎出這句話,抱著肚子抬起頭來,看向左誌誠所在的方向時,卻又有一名同伴直接被一腳踹在膝蓋上,伴隨著哢擦一聲脆響,那人慘叫一聲,抱著腿跪倒在地。
接著是他身旁的另一人,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拳頭直接敲打在胯骨上,又一人也跟著倒了下去,劇痛帶來的冷汗一下子就布滿了他的整個臉頰,讓他再也站不起來。
一個人一腳踹向了左誌誠的後背,卻被他一個轉身直接握住腳腕,然後整個人被甩了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樹上,直接暈死過去。
隨著這些西印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正在圍攻的人也許還不覺得,但是跪在一旁的托奇卻能看清楚場中的局勢。
差距太大了,或者說從頭到尾,兩邊的人就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左誌誠的每一次出手或者出腳,都必定會有一名西印人被直接打得失去行動能力。
而西印人這邊,無論他們如何攻擊,是拳頭,腳踢,飛踹,還是其他抓住對方,按倒對方,都毫無意義。因為他們不論做什麽動作,都會被左誌誠隨意閃開,甚至有時候乾脆連閃都不閃,但是無論擊打還是推動,對方都好像一座山一樣,不動分毫。
從托奇的角度看去,就好像是一群五六歲的孩子在圍攻一名成年人一樣,而那名成年人隨便拳打腳踢,便將周圍這群小孩子打得哭爹喊娘。
但問題是,托奇清楚的知道,他的那群同伴們,不是五六歲的小孩啊。雖然在新陸港沒有混出什麽大名頭,但他相信他的每個兄弟都是敢打敢拚的好手。
就想之前最強壯的索絲,此刻卻抱著自己的鼻子痛哭流涕。
還有那個據說捅死過人,從冰城逃過來的基塔,此刻也坐倒在地,看著自己已經彎曲了一百八十度的右腳,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
還有曾經在朝陽武館練過武的明頓,正口吐白沫,暈倒在地上。
“怎麽……可能?”內心的驚愕甚至讓托奇的大腦在一時之間忽視了肚子上的疼痛,他看著眼前一麵倒的景象,仍舊感覺到有無比的荒謬。
正常的流程,不應該是對方害怕,然後跪地求饒,但還是被他們打成殘廢,甚至直接殺死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這個男的這麽厲害,那為什麽上一次又要逃走?’托奇無法得出答案,他隻能看著眼前荒謬的這一幕,本來信誓旦旦,準備折磨對方的二十多名同伴,在對方如同拍打蒼蠅般的隨意攻擊下,一個接著一個的哀嚎著倒在地上。
不過也正是因為除了索絲以外的所有西印人都沒見血,全部都是骨折,脫臼之類無法行動的傷勢,才讓他們仍舊敢於一個接著一個的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