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埃爾斯身後的椅子上,也就是血羅刹的麵前,左誌誠搖了搖手指:“你太愛叫了,所以我將你的嘴巴封起來,我現在可以讓你說話,但是你最好別叫。”
拿走塞在對方嘴裏的布條,血羅刹看著眼前的左誌誠,猶如女鬼一樣的笑聲從她的嘴巴裏傳了出來:“誰能想到,所謂的鬼拳,竟然是浩然武館裏的一個窮小子。”雖然是在笑,但是她的眼中卻有掩飾不了的震驚和難以置信。
想到自己之前還去過浩然武館,在對方的麵前耀武揚威過,她又搖搖頭苦笑一聲。
“什麽?師姐,你認識他?”埃爾斯想要轉過頭去,卻因為身子被綁縛,怎麽也動不了。還是左誌誠幫了他一把,將他的椅子轉了一圈,和血羅刹麵對麵坐在一起。
血羅刹冷笑著看向左誌誠:“既然你給我們看到你的真麵目了,自然是不考慮放走我們了。你覺得我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東西麽?”
左誌誠淡淡地說道:“我以前見過很多寧死不屈的人,他們其中的許多人都比你們更加不怕死,更加瘋狂,更加神經病,因為他們有信仰,又或者經過特別的訓練。
不過除了其中的一個人以外,其他人的嘴巴都被我撬開了。”說著,他一個手刀擊打在埃爾斯的脖子上,將對方給擊暈了。
“一個一個來吧。”
“相信我,你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堅強,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能忍痛。”一邊說著,左誌誠已經打開了實驗台下的抽屜,從中拿出了一把鉗子,一把小刀,然後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似乎為了防止血液濺射在他的身上。
“那麽第一個問題,你們分別叫什麽名字?”
此時距離朝陽武館的激鬥,已經過去了五天,因為左誌誠受了傷的關係,一直被蔣晴還有小蘭看的很緊,所以還沒有時間可以抽出來審訊這兩個人。
所以在幫他們包紮了以後,這五天中他隻能時不時地送一些食物過來,然後就是防止他們逃跑,將他們迷暈了。
至於迷暈他們的方法,是根據屎的致幻能力來的。不錯,屎,也就是其中甲烷,有相當的致幻能力,被稱之為窮人的毒品。過去的地球上,曾經有許多窮人買不起毒品,於是就通過屎來達到類似的效果。
當然具體左誌誠怎麽做的,又怎麽控製甲烷中毒和幻覺之間的程度,太過惡心就不說了。
估計血羅刹和埃爾斯也完全不想知道。
畢竟左誌誠這個人,腦子裏是沒有什麽惡心,肮臟這種概念的。
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左誌誠終於從兩個人的嘴裏撬開了他想要的情報。
首先是兩個人的姓名。血羅刹的真實姓名叫做秦羅霓,男人的名字叫做埃爾斯,是一名西方人和大齊人的混血,他們從小被地獄門收養,表麵上是殺手,雇傭兵,逃犯,但實際上則是地獄門的勾魂使者。
所謂的地獄門,是中原南方的一隻龐大邪道門派。十多年前因為受到了天道宮,須彌山還有朝廷勢力的連續打壓,他們逐漸將力量轉移到了新大陸這裏。
這裏的巡督們最開始缺少支持自己的武力,地獄門則缺少能夠生存的土壤。於是兩方一拍即合,地獄門和三位巡督中的某一位聯合了起來,並在短短十多年內,包攬了新大陸一半以上的毒品,武器,人口等生意。並成為了一直匍匐在暗中的龐大怪獸。
至於與他們合作的,是三位巡督中的哪一位,秦羅霓和埃爾斯地位不夠,還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