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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一看,就知道洛金有事要和自己談,自然不會拒絕,當下就鑽進了車中。他才坐好,洛金就直接揮手道:“開車!”
司機立刻發動引擎,車子平穩朝一個方向而去。洛金也沒有繞圈子,車一開就直接問道:“方師傅,關於剛才的事情,你是什麽看法?”
“沒看法。”方元狡黠道:“我倒是想知道,洛先生是什麽看法。”
“哈哈,我也沒有什麽看法。”洛金輕笑道:“不過我卻知道,一些人有一些不同的看法。他們覺得,一百八十年前的災難,其實不是天災,而是**。”
“什麽**?”方元愣住了,不解其意。
“禍起蕭牆。”洛金淡聲道:“有人認為,自從洛家由第一代家主洛玄掌權之後,儘管家族勢力迅速發展擴大,但是卻埋了禍根。”
“呃?”方元迷惑不解道:“什麽禍根?”
“方師傅是聰明人,又何必裝糊塗。”洛金輕描淡寫道:“第一代家主雖然姓洛,不過那是隨母姓,以旁支的身份執掌洛家,難免有人不服氣。必然有摩擦。這種摩擦,隨著時間的推移,肯定是越積越深,最終撕破了臉皮,同室操戈。”
“啊。”方元驚詫道:“洛先生的意思是,一百多年前的慘事,那是內亂?”
“方師傅覺得是不是?”洛金反問起來。
“這個……”方元含糊其辭道:“應該不至於吧。”
“自古以來,為了奪取權力。手足相爭、父子相殘的事情,可不少見。”洛金微笑道:“以史為鑒,加上經過那事之後。我們這一係,完全掌控了洛家大權,這也是不爭的事實,也難怪後人有這種陰謀論的揣測。”
“就好像帝王奪位成功之後,為了表示自己無辜,說明自己的迫不得已,肯定是不斷的美化自己。抹黑對手。或許當年也是這樣,第七代家主奪取了大權,自然要粉飾遮掩。內亂肯定是不能寫了,那麽乾脆改成天災吧。”
洛金好像一點也不介意這種陰謀論,聲音十分坦然:“再一算時間,恰好一百八十年。符合三元九運的說法。所以就有了風水寶地三元一大變的‘預言’。這種情況下,方師傅覺得是天災可信,還是**比較靠譜?”
方元無奈一笑,攤手道:“洛先生,你存心為難我是嗎?一百八十年前,我爺爺的爺爺估計還沒有出生,怎麽可能知道。”
“是啊。”洛金頗有感觸道:“就是由於未知,所以才難以下決定。”
一瞬間。方元似乎理解了洛金的心情了。
對於這件事情,洛金不是沒有看法。而是輕易不能有什麽看法。他作為家族的掌權人,就好像是舵手,一舉一動都將決定引領洛家這艘大船開向哪裏。如果決策對了,自然是皆大歡喜。要是決定錯誤,就不知道有什麽災難性後果,他自然不敢草率從事。
當然,或者有人覺得,類似這樣的事情,肯定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既然預知有災難降臨,那麽就避一避,等災難過了再回來也成。
問題在於,如果整個島嶼隻有洛金一家三口,兼幾十個傭工居住,估計他也不會多想,肯定早就搬走了。以他的身家,肯定有足夠的財力在世界各地購置別墅,也不差島嶼這棟。然而島嶼之中,可不是幾十人而已,而是好幾萬人啊。
搬遷一個類似小鎮的人口,不要說洛金了,就是市一級的政府,恐怕也要頭痛,需要研究再研究,很難匆忙作出決定。
不過方元也覺得奇怪,這樣的事情,洛金和自己說有什麽用?在他思索之時,車子卻輕快來到了碼頭。在碼頭的旁邊,更是有一條豪華遊輪準備啟程。
洛金下車之後,就微笑道:“我還要處理公司事務,方師傅就不必多送了。”
“……誰送你。”方元無語,剛才還說要送自己一程,敢情是這樣“送”。
此時,舷梯降了下來,洛金蹭蹭登上幾步,忽然回頭道:“方師傅,房老可是對你讚譽有加,而且了解你的事跡之後,我也是對你寄予厚望啊。”
留下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之後,洛金就上了甲板,然後消失在船艙裏頭。
“房老?”方元愣了一下,隨之皺起了眉頭,在心裏狠狠吐槽:“厚望有什麽用,怎麽不許諾厚禮,這樣才有動力嘛。”
方元嘀咕了兩句,然後高聲道:“那個誰,我要出海遊玩,準備一下快艇。”
“來了……”霎時,洛水在角落冒了出來,和煦笑道:“方哥是要小艇,還是大艇?”
“大的,越大越好。”方元不客氣道:“最好甲板能夠擺放椅子,提供各種冰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