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驚慌道:“麥總,不是我們不努力,成心偷懶。主要是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在這個地方移植的樹木,總是莫名其妙枯死。我們已經更換五六次了,而且天天澆水施肥,它們還是枯死了。
“對啊,對啊。”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連連點頭道:“不僅是這裏,另外還有兩個地方也是這樣。種在那裏的樹,總是無緣無故枯死了。”
“還有另外的地方?”
適時,麥禾和高明一驚,這個時候他們再遲鈍,也意識到這事很有蹊蹺。
“果然不出所料。”
相比之下,方元仿佛胸有成竹,嘴角泛起一抹了然笑意:“南春子好算計呀,果然隱藏得很深。要不是我比他厲害,還真容易忽略過去了。”
“行了,我們知道你厲害,不用自吹自擂。”包龍圖催促道:“你快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不急,我們先去看看另外兩個地方。”說話之間,方元和聲道:“兩位大哥,麻煩帶一下路吧。”
兩個工作人員戰戰兢兢,下意識地看向麥禾,等待他的指示。
“帶我們去看看。”麥禾說道,臉上也有幾分笑容。
如果方元有所發現,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畢竟南春子那裏,變數太多了,如果他不願意說出實情,反過來要挾自己,又或者故意誤導,再坑自己自己一把,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南春子陷入困境之中,要是覺得在劫難逃,乾脆破罐子破摔,把心一橫,非要拉自己陪葬,那自己就欲哭無淚了。
想到種種可能性,麥禾肯定不能安心。相比之下,還是方元值得信任。
總之在兩個工作人員的指引下,眾人立即轉移陣地,沿著巨大遊泳池的邊緣道路,走了三分之一的距離,果然就能夠看到幾株同樣枯萎的樹苗。
“真是這樣。”乍看之下,包龍圖十分驚奇,同時堅持己見:“底下肯定埋了東西。”
“不要急著下論斷,看完另外一個地方再說。”
此時,方元也不用工作人員帶路了,徑直向前走去。眾人自然跟隨,又走了一段路程,眼前赫然出現了幾株枯樹。
“一二三。”包龍圖目光環視,敏銳察覺一個情況:“三個地方,恰好又是一個三角形。而且每段路程差不多,可能是等邊三角形。”
“沒錯,就是這樣。”麥禾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驚:“南春子這個混蛋,真的在會所布置了暗手,真是奸詐之極。”
憤恨之餘,麥禾又連忙轉頭道:“方師傅,這暗手到底是什麽,又應該怎麽化解?”
方元也沒有賣關子,直言不諱道:“這是偏刀煞。”
“偏刀煞?”眾人一愣:“什麽意思?”
“偏刀,十分隱晦,暗藏起來,不容易發現。”方元笑道:“由於藏得太深了,一般人很難察覺。說起來,我之所以能夠發現偏刀煞,也有幾分運氣的成分。”
“方師傅謙虛了。”麥禾笑容可掬,又有些急迫道:“方師傅,你說是偏刀煞,那麽這偏刀又是怎麽形成的?”
“不是地裏埋了東西嗎?”包龍圖不死心道:“肯定是在地裏埋了刀子形狀的厭勝物。”
“要是在地裏埋了厭勝物,恐怕不僅是枯死幾棵樹苗那麽簡單了。”方元搖頭道:“估計方圓十幾米的地方都是寸草不生的下場。”
“包兄弟,我們是外行人,不懂這個,就不要亂開口了。”與此同時,高明摟著包龍圖的肩膀,笑嗬嗬道:“我們隻要聆聽方師傅的高見即可。”
“好吧。”包龍圖從善如流,不再胡亂猜測,直接問道:“你說的偏刀在哪裏?”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方元翻開手中的畫冊,在會所的實景照片上用手指頭點了三個地方,表明這是三把偏刀形成的根源。
“什麽?”乍看之下,眾人愣住了,眼中充滿了懷疑。因為方元指點的地方,居然是會所最外圍的哨崗。
三個哨崗,那是三座低矮的小平房,屬於保安站崗的地方。與會所中的奢華建築相比,這三個小哨崗非常不起眼,很容易讓人忽略過去。
當然,最重要的是,麥禾等人不怎麽相信,隻是三個小小的哨崗而已,怎麽會產生這樣嚴重的危害?
“不相信?”方元眉頭一揚,淡然笑道:“那麽,我們可以做個小小的試驗。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偏刀之鋒到底有多麽的凶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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