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法器?”楊詩錦眸光盈動,有幾分好奇心的打開盒子。霎時,一對搪瓷娃娃似的塑像,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咦?”
乍看之下,楊詩錦秀眉微蹙,有點兒驚疑之色:“泥娃娃也是法器?”
“說錯了,這不是泥質的陶瓷娃娃,而是金屬的質地。”洛水笑道:“你拿起來掂量就知道了,這分量可不輕。”
“金屬質地?”楊詩錦一怔,纖長秀氣蔥指一探,順手把一個色彩鮮明,憨態可掏的娃娃拿了起來,果真發現塑像有幾分壓手,沉甸甸的充滿瓷實的感覺。
“這是金屬構造。”方元也在旁邊提點道:“外麵塗了彩漆,經過渲染修飾以後,也有幾分油亮光澤,和瓷娃娃差不多。不過在本質上,卻有很大的差別。”
“也是。”楊詩錦微微點頭,仔細打量手中的娃娃塑像,隻見塑像大頭肥身,五官清晰,又勾勒了胡須,分明就是憨厚中年人形象。至於另外一個娃娃塑像,自然是眉清目秀,相貌端莊的美麗婦人模樣。
總而言之,兩隻塑像一男一女,本身就是一對配偶,意味深長。
“不僅如此。”方元示意起來:“你看看塑像的底座,那裏有個暗扣,可以打開。”
“暗扣?”楊詩錦纖手一轉,果然發現了塑像底座的暗扣,當下蔥指一撥,暗扣微微彈動了一下,底座立即露出一個掏空的缺口。缺口的空間不大,隻有半截拇指大小,裏麵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
楊詩錦看了一眼,十分好奇道:“這隱秘的暗格有什麽作用?”
“作用很大,能不能成事,就要看這個暗格了。”方元解釋道:“回頭你把施教授和楊女士的生辰八字,以及一綹頭發包裹起來,然後分別放在暗格之中,這事應該不難吧?”
“不難。”楊詩錦沉吟道:“我母親經常去美發,建議她換個發型而已,很容易。另外父親的頭發也長了,也是時候修剪一下了。”
“沒問題就好。”方元點頭道:“做完這件事情以後,你再用一根紅繩子把塑像係連起來,然後擱在他們兩人經常同時出現的地方。這樣一來,法器就能夠發揮效用了。”
“係紅繩。”包龍圖驚詫道:“這不是月老常做的事情嗎。”
“沒錯,這叫千裏姻緣一線牽。”方元笑了笑,也有幾分遲疑:“當然,我還是要事先說明一下,這辦法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因為姻緣這種東西,需要兩個人心裏有對方,這才能夠水到渠成在一起。如果有一方沒這個想法,那麽強扭的瓜不甜,法器絕對沒用。”
“這個倒不用擔心。”洛水笑著說道:“連我都看出來了,如果他們真的恩斷義絕了,肯定是老死不相往來,根本不可能再住在同個屋簷下。隻不過兩個人都是強脾氣,拉不下臉向另外一個服軟,這才一直僵持不下罷了。”
“嗯,就是這樣。”楊詩錦深以為然,然後急忙求教道:“方師傅,你說把法器擺在哪裏比較合適?他們同時出現的幾率比較小,基本上是看到一個,另外一個就避開了。”
“客廳,或者餐廳。”方元皺眉道:“這兩個地方,也算是家裏的公共場所了,他們兩個也相互避開嗎?”
“是啊。”楊詩錦無奈道:“好像一山不容二虎似的,一個來了一個就走了。”
“甚至在吃飯的時候,也乾脆把飯菜帶回房間裏吃,免得在餐廳碰麵。”洛水補充道,也有幾分啼笑皆非。
“這麽嚴重啊。”方元沉吟了下,表情一肅:“看來隻能出大招了。”
“什麽大招?”其他人有些驚詫。
“本來施教授和楊女士的生辰八字和頭發,那是要分別藏到相對應的男女塑像裏,現在看來要變一變才行。”方元解釋道:“把他們錯開,施教授的生辰八字和頭發,就藏在女性塑像中,而楊女士的生辰八字和頭發,就藏在男性塑像裏。”
“之後也不用係什麽紅繩子了,直接把塑像分開,一個房間一個,擱在他們的床頭底下。這樣日夜熏陶,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或者見效更快。”
說話之間,方元微笑道:“朝思暮想,異床同夢,你們再適當的推波助瀾,還怕他們不和好如初嗎?”
“有道理。”洛水若有所思,眼睛眨了眨,一臉佩服之色。
“多謝方師傅指點。”楊詩錦也十分認同,想到父母複合的情形,臉上也不自覺浮現一抹明媚多姿的絢爛笑容。
“不用客氣。”方元擺手道:“一般來說,這樣的安排布置,一個月之內應該有動靜了,如果超過一個月都不見效,那說明這方法失敗,到時候你們再給我打電話,我另外再想辦法。”
“好……”楊詩錦輕輕點頭,忽然在隨身攜帶的包袋中取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對了方師傅,這是你的郵件,本來是寄到飛雅公司的……”
“我發現這是私人信件,就索性帶過來轉交給方師傅了。”楊詩錦明眸掠過一抹異色:“看起來頗為重要的樣子,希望沒有耽擱方師傅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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