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來的?」沈瑞又補充問道。
林煙兒委屈極了:「我隻是來這裏散散步而已,誰知道你們突然從跳水裏鑽出來,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是什麽怪物來著,嚇得我趕緊往回跑,誰知道竟是你們倆。」ap.
她越說越委屈,到最後反而生起氣來:「倒是你們倆,大晚上鑽河裏做什麽啊,知不知道你們這樣突然出來很嚇人啊,我都差點被你們嚇死了。」
說著林煙兒又有要哭的趨勢,沈瑞連忙製止:「你別哭,是你自己來這裏的,我們也不是故意嚇你的,而且我們也沒有把你怎麽著。」
「別跟她廢話了。」席硯鬆開林煙兒,不打算再追究下去。
林煙兒看看兩人,見他們沒有再糾纏的意思,鬆了口氣,然後便轉身離開。
沈瑞覺得她有些奇怪,在外麵忍著沒說。
等兩人回去以後,沈瑞才將心裏的想法告訴席硯。
「我怎麽
覺得林煙兒在撒謊,就她白日裏那副大小姐的做派,我是不相信她大晚上敢一個人來河邊散步的。」
「而且她今天被水淹了兩次,怎麽著也該有心裏陰影了吧。」
席硯應聲稱是。
見席硯陷入沉思,沈瑞沒有打擾,開始回憶林煙兒白天的表現。
結果這裏的事情還沒理清楚,沈瑞又記起林煙兒對江宇做的那些事,又感覺到不太對勁。
這時席硯看起來已經思考完畢,麵容平靜。
「席硯,你說一個已經死去——或者說被留在副本裏的玩家,有沒有可能某天以一個新玩家的身份出現在副本裏啊?」
席硯略微思索,便明白了沈瑞在想什麽:「你覺得林煙兒是江禾?」
沈瑞有些糾結,半晌沒有答複,很久又搖搖頭:「也沒有,我隻是覺得太巧了。」
「那你覺得林煙兒和江禾有什麽相似之處嗎?」
沈瑞立即搖頭:「這個真沒有——除了她們都是女生之外。」
這麽一想,沈瑞覺得自己的確是想偏了。
兩個沒有任何相似點的人,怎麽會是同一個人呢?
大概是他太渴望江宇能夠找到江禾,好給自己找到父母一點希望,所以才理想化了。
「是不是江禾,江宇該是最清楚的,他的反應你也看到了。」
席硯說得也對,沈瑞很快就將這個念頭扔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