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婷冷哧一聲,不甘心地說:“你們都是陸隊手下的人,當然替他說話了,誰知道溫寧碰到陸進揚之前,有沒有被向兵侵犯過,說不定就是丟了清白才投河自儘!”

“溫寧,你拿什麼證明你自己是清白之身?你有證據麼?”王婷婷得意地睨著溫寧,量她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誰知溫寧竟真從包裡掏出一個信封,手指抓住信紙最上端,懟到王婷婷麵前:“那你看清楚了,這是公安局出具的證明信,證明向兵在庭審現場故意潑我臟水,實際上我並未丟失清白。”

王婷婷眼睛都快從眼眶裡瞪出來,使勁瞪著麵前的信紙,想要從裡麵找出破綻來。

可惜,信紙是帶公安局抬頭的特殊信紙,還蓋了紅色鮮章,她把紙盯穿了都沒找到一絲半點的端倪。

王婷婷登時麵色陰沉,恨恨地瞪著溫寧,緊咬後槽牙。

溫寧不再看她,收回信紙,直接從包裡掏出膠水,轉身把證明信給貼在宣傳欄上:“這份證明信我就貼在這裡,有任何質疑,隨時去找市公安局的同誌核實。”

她大大方方地把信紙往上一貼,徹底打消了大家對證明信的懷疑。

接著溫寧又看向眾人,不緊不慢地道:

“文工團愛美的女同誌比比皆是,把衣服改小不止我一個,化妝也不止我一個,按照舉報信裡的邏輯,那文工團大部分女同誌都作風不端正。”

“還有,我跟單位男同誌除了正常的工作對接,從未逾越,說我作風敗壞的,請拿出證據來,否則就是惡意造謠中傷。”

“啊呸!你放屁!”溫寧剛說完,旁邊忽然竄出一個女人,抬手就往溫寧臉上呼了一個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