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樽轉頭看過來奇怪道:“為何問這個?”
“我和無恒聊起來,想著你師傅可能是假的,也許是彆人假扮的。”
穆九曦說起葉無恒那邊聽來的武林故事,不是沒有可能。
墨樽深深地看她一眼後道:“我其實內心也在想這個問題,但真的能假扮這麼像?”
穆九曦搖頭道:“其實你七年沒見過你師傅了,他就算改變你也應該覺得正常的,何況他還知道那麼多事情。不過有一點不正常。”
墨樽點點頭道:“聽他說的事情,確實我覺得應該是我師傅,你覺得不正常在哪裡?”
“就是三年前,高雲和西玥大戰,他作為你的師傅,怎麼樣都應該給你傳個信吧?”穆九曦說道,“除非他不再是高雲人。”
墨樽俊臉抽動了一下後頷首道:“他說五年前他受了很重的傷,幾乎一命呼嗚,之後就和我斷了聯係。”
“五年前受傷,三年前難道傷勢還不好點,不能寫封書信了?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疑點,我看他手腳都完好,也不是不能寫信的地步吧。”
墨樽不說話,他也想不通這點。
“你師傅身上有疤痕和胎記嗎?也許是唯一識彆這個人的方法了。”穆九曦又提起這茬。
墨樽想了想,有點尷尬道:“記得小時候,師傅帶我去江河裡遊水,師傅這個地方有一塊黑胎記。”
墨樽指了指他的腰側下方骨頭位置,就是臀骨側麵。
“這個地方,這倒是難驗證了。”穆九曦頓時撓頭,“除非跟著他進澡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