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五十二章太疼了 (1 / 2)

馮偉堂猛的抬頭,原本已經有些平靜的眼睛,再次冒出凶戾的目光。

以前,每當馮偉堂露出這種目光,夏禾就會很害怕。

因為那代表著,她或者孩子又要挨打了。

但今天,她不但心中毫無波瀾,而且狠狠給了馮偉堂一巴掌。

馮偉堂被打的腦袋偏到一邊,他飛快的扭過頭,瞪著夏禾。

夏禾沒等他說話,又接連給了他幾巴掌。

「別打了,禾禾,別打了!」馮母哭著想要阻攔,被丁越澤擋住。

馮偉堂沒再說話,但眼中的狠戾之色絲毫未少。

看著馮偉堂凶狠瞪著她的目光,夏禾心中恨極了。

馮偉堂有什麼資格這樣瞪她?

她自問對得起他馮偉堂,對得起馮家,為了這個家庭,她付出了很多很多。

可馮偉堂卻將她踐踏在腳底,每次她都被馮偉堂打的痛哭著求饒,馮偉堂都不肯放過她。

她記得,她每次被馮偉堂打,她都會痛哭著求饒。

可她打馮偉堂,馮偉堂不但不求饒,還用凶狠的目光瞪她,仿佛在說,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會報仇!

為什麼?

為什麼她打馮偉堂和馮偉堂打她時的反應不一樣?

是她打的太輕了嗎?

哦。

是了。

一定是這樣。

一定是她打的太輕了!

想明白這一點,她從餐廳搬來一把椅子,對耿樂山說:「麻煩您讓他麵朝椅背坐在椅子上。」

耿樂山不知道夏禾想做什麼,看向唐無憂。

唐無憂衝他點頭。

他立刻和另一名保鏢一起,押著馮偉堂麵朝椅背坐在椅子上。

等耿樂山和另一名保鏢押著馮偉堂坐好,夏禾扒掉馮偉堂的上衣,把他的皮帶抽了下來。

馮偉堂意識到什麼,瞪大眼睛:「你想乾什麼?

你瘋了嗎?」

馮母也驚魂不定的看著夏禾,連聲問:「禾禾,你這是乾什麼?

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夏禾彎了彎手中的皮帶,試了試手感,「我讓他體會一下,什麼叫已所不欲,勿施於人!」

話音未落,她用力一皮帶抽在馮偉堂的後背上。

馮偉堂的後背上,頓時泛起一道血紅的檁子。

傷在兒身,痛在娘心。

馮母的尖叫聲比馮偉堂的慘叫聲還要尖銳:「禾禾,你瘋了?

打人是犯法的!」

「打人是犯法的?」夏禾譏嘲的歪頭看向她,「這話,你怎麼不對馮偉堂說呢?」

「我……我……」馮母被噎住。

她意識到她沒辦法說服夏禾,她將目光投向唐無憂和唐承安:「你們不能幫禾禾虐打我兒子!

我兒子和我兒媳不管怎麼打架,都是他們夫妻房裡的事。

你們參與進來,你們就是犯法!」

以前,夏禾都是被打的那一個。

今天,夏禾忽然變成打人的人,是因為她兒子打不過夏禾帶來的這幫人。

隻要夏禾帶來的這幫人不幫夏禾,夏禾就沒辦法打她兒子了。

她的話,其實是有道理的。

不管夏禾和馮偉堂鬨成什麼樣,都是家暴。

他們廣廈事務所參與進去,性質就變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