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八章你敢這樣對我?(2 / 2)

「好吧,」唐無憂妥協說,「但你不要去,我幫你去,你告訴我地址,我保證照顧好你姐姐。」

「不行,」唐承安一口拒絕,「她喝醉了,我不放心。」

唐無憂皺眉:「你還傷著……」

「沒事,」唐承安無所謂的說,「你的藥挺好,一點都不疼了。」

當然,說一點都不疼了,是誇張了,但是,確實在他可以忍受的範圍內了。

不像昨晚,疼的一晚上沒合眼,如果合眼了,那就是疼昏過去了。

反正清醒的時候,疼的他死去活來。

但是今晚,他甚至睡了個好覺。

他堅持非要去,唐無憂也沒辦法,隻得同意。

他換好衣服,陪著唐承安來到藍瑟酒吧,找到了喝的酩酊大醉的季清清。

季清清已經喝的瘋瘋癲癲,神誌不清了,嘴裡一直嚷嚷著:「清澈、清澈,跟我回家,回家!」

梁真真看到季清澈,沒好氣的說:「還不快點過來,還站在那裡乾什麼?

養條狗還會衝主人搖搖尾巴呢,養你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除了咬主人一口,還會乾什麼?」

從小到大,唐承安聽過太多類似的話,已經對這種話免疫了,隻當是狗放屁,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根本不當回事。

被罵兩句,他身上又不少塊肉。

當然,如果誰罵的過分了,或者乾脆對他動手,被他放進心裡了,那麼,那個人就等著倒黴好了。

他完全沒當回事,朝季清清走去。

唐無憂卻一把拉住了他,搶先一步朝前走去。

梁真真和季清清坐在包間的沙發上,季清清喝的東倒西歪,梁真真坐在她身邊,試圖扶著她,被季清清一次又一次推開。

唐無憂走到梁真真麵前,伸手從茶幾上拿起一瓶酒,一把扯住梁真真的頭發,另一手將酒瓶塞進梁真真嘴裡。

梁真真先是一愣,很快就是劇烈的嗆咳。

酒瓶裡的酒隻有半瓶了,唐無憂這樣硬灌,梁真真並沒喝下去多少,大部分酒都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了下來。

半瓶酒很快就空了,唐無憂將酒瓶扔在一邊,鬆開了梁真真的頭發。

梁真真立刻彎下腰去,捂著胸口,咳的驚天動地,似乎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她咳了好一會兒,才止嗆咳,抬頭衝唐無憂怒吼:「你乾什麼?你神經病啊?」

「不是神經病,」唐無憂平靜的看著她說,「你嘴巴那麼臭,張嘴就罵人,我幫你洗洗嘴巴。

看在你是季清清朋友的份上,才用這麼好的酒給你洗,如果你不是季清清的朋友,你這麼臭的嘴巴,隻配用馬桶裡的水。」

唐承安:「……」

他默默地衝唐無憂豎起大拇指。

聽唐無憂懟他,很鬱悶。

但是聽到唐無憂懟別人,尤其那個人是他很討厭、而且還剛剛罵過他的人,那就很爽了!

梁真真驚呆了,氣的哆嗦:「你……你……你……」

她一連說了好幾個「你」,才憋出一句:「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對我!」

「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季清清的閨蜜,但……」唐無憂攬住唐承安的肩,與唐承安並肩站在梁真真麵前:「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神經病啊?」梁真真嗆的肺部、氣管、咽喉都火辣辣的難受,她氣急敗壞的指著唐承安說,「他是誰?他除了是季清澈,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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