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溪:「……」
不得不說,許大醫生真的特別了解人性,把秦家人看的透透的。
不過……
「我看秦荔枝可不是那種任人拿捏的軟蛋,」唐夜溪說:「秦家人想賣她,可不容易。」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許連翹笑吟吟說:「反正秦家人有一個算一個,肯定都沒好下場。」
「這個我同意,」唐夜溪點頭說:「好吃懶做又心術不正,自己不想努力,隻想趴在別人身上當寄生蟲,肯定沒有好下場!」
許大醫生的嘴巴厲害,醫術比嘴巴更厲害。
等到下午,顧時暮回來時,唐夜溪已經退燒了,隻是精神還不好,懶得出去,在床上陪小參和小魚兒玩。
顧時暮回到臥室,關切問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往常這個時間,唐夜溪肯定帶著孩子們在院子裡散心,一邊陪孩子們,一邊等他回家。
今天唐夜溪沒在院子裡,他就覺得不對勁,此刻看到唐夜溪臉色發白,沒精打采的,就猜到唐夜溪不舒服了。
「窩奶了,有些發燒,不過現在沒事了,」唐夜溪笑著說:「翹翹的醫術確實好,也沒吃藥,隻按摩了兩次,就不疼了,也退燒了。」
她朝顧時暮身後看了看:「小初、小次呢?」
「在大門口被應笑笑接走了,說是店裡一隻貓當媽媽了,帶著小初、小次看貓去了……怎麼還發燒了?」顧時暮皺眉,伸手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
唐夜溪抓住他的手,「現在沒事了。」
「啊啊啊!」小魚兒嗖嗖嗖的爬過來,一屁股坐在床上,衝著顧時暮張開小胳膊,伸手要抱抱。
顧時暮彎腰親他一下,寵溺說:「等著,爸爸去換衣服。」
他簡單洗漱一下,換好衣服回來,一手一個,把小參和小魚兒抱進懷裡,親了又親。
小魚兒被他抱了一會兒,掙紮著要下去。
他鬆開手臂,把小魚兒放在床上。
小魚兒嗖嗖嗖的爬進唐夜溪懷裡,小手抱住他的「奶瓶」,歪著小腦袋看他:「啊啊啊!」
顧時暮:「……」
他懂英語,不懂嬰語啊!
他看向唐夜溪求助:「咱們兒子說什麼?」
「不知道,」唐夜溪好笑的搖頭,猜測說:「可能在說,今天有人碰他的『奶瓶』了吧。」
「有人碰他的『奶瓶』?」顧時暮愣了下,反應過來,「許連翹?」
「嗯,」唐夜溪笑著說:「看到翹翹給我按摩,他還以為有人要搶他的奶喝,可不樂意了。」
顧時暮被逗笑,摸摸小魚兒軟乎乎的臉蛋兒,「兒子,你是在和爸爸告狀嗎?放心,沒人能偷你的奶喝。」
「啊啊啊!」小魚兒拍拍他的「奶瓶」,皺著小眉頭,嘟著小嘴巴,「啊啊啊!」
顧時暮:「……」
他將小魚兒抱進懷裡,親了一口,「兒子,你還是趕緊學說話吧,雖然爸爸很愛很愛你,但你這嬰語,爸爸實在聽不懂。」
小魚兒兩隻胖嘟嘟的小手捧住他的臉,小嘴兒魚兒喝水一樣嘟著,「啊啊啊!」
顧時暮笑的不行,抱著他親了又親。
他的寶貝兒子怎麼這麼可愛呢?
世上肯定沒什麼比他兒子更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