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沒人,浴室裡有水流聲。
很顯然,唐承安洗澡去了。
唐無憂沒好氣「我明明告訴他先不要洗澡了,這個傢夥!」
「沒事,」許連翹無所謂的說,「你當我願意看他一身臭汗?
洗了澡,香噴噴的,我才願意看。」
「哇!」唐無憂不自覺地用了唐承安常用的語氣,「翹翹姐,你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你就不怕我告訴小白哥?」
「不怕,」許連翹在沙發上坐下,隨手拿起果盤裡的車厘子,咬了一口,「我有潔癖,喜歡看乾淨的、香噴噴的病號,為什麼怕被阿白知道?」
唐無憂「……」
行吧。
你贏了!
唐承安知道許連翹可能很快就回來,他簡單衝了個戰鬥澡,很快從浴室裡出來。
知道許連翹要來,他上身沒穿衣服,下身穿了一條運動短褲。
許連翹一眼看到他胸口的青紫,皺眉「這麼嚴重?」
「沒事,就是看起來嚴重,」唐承安一邊擦頭發,一邊笑嘻嘻說,「哎,我從小就這樣,皮膚稍稍
碰一下就紫,很適合碰瓷。
要不是看小無憂已經很內疚了,我肯定碰瓷他!」
唐無憂哼了一聲「你要是碰瓷我,我倒是不擔心了。
你越是這樣不聲不響的,我心裡才越不踏實!」
唐承安「……」
好吧。
他知道哪裡出問題了。
他確實感覺有點嚴重。
搞不好,骨裂了。
疼的厲害。
他自我感覺,骨折倒是不至於,八成骨裂了。
唐無憂也不是故意的。
對招嘛,打到酣暢淋漓,自然把渾身的本事都拿出來,哪兒還記得控製力道?
唐無憂踹向他肋骨的一腳,他沒躲開,當時沒覺得怎樣,回頭結束了對招,感覺肋骨疼的厲害。
他好歹是個練武的,平時也不至於這麼脆弱,挨一覺就骨裂了。
可能就是趕巧了,比如要是趕了巧勁,咳嗽都能把肋骨咳嗽斷了。
他應該就是這種情況。
但他自我感覺,肋骨應該沒斷,就是骨裂了。
回頭,他想了理由,休息幾天,骨頭就長好了,也不用去醫院。
不用去醫院,自然更不用告訴唐無憂,省的唐無憂擔心。
他怕唐無憂發現自己把他打傷了內疚,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哪知道,唐無憂居然覺得他越是若無其事,才越有問題。
失算了!
許連翹在他肋骨的位置,輕輕摸了摸。
唐無憂擔憂的問「翹翹姐,怎麼樣?
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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