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是老鄉,載你一程,怎麽可能收你的錢呢?”
紅燒甜甜圈臉上的笑容像開了花一樣,直接將我愛小依拉上了車,然後給了車夫十幾個魔晶幣,瞪了他一眼,就拉著自己的“至交老鄉”坐下。
驢車晃蕩,坐的並不安穩。
他幾次試圖從我愛小依口中得知任務的來源,但我愛小依從始至終除了將任務共享給他以外,就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驢車停在了提坦鎮關卡外,兩人下車後,前往關卡哨兵那邊做了登記以後為止。
我愛小依抬頭看了這有些囉嗦的家夥一眼,低聲說道:“走吧,這裏不是一個可以說話的地方。”
紅燒甜甜圈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跟了過去。
找了個可以落腳的石墩,兩人坐下以後,我愛小依點燃了一支煙,隨著煙霧繚繞,他沙啞的嗓音響起:“你進入這遊戲有多久了?”
紅燒甜甜圈回答道:“7天了,有什麽問題嗎?”
“你……在進入遊戲後應該過的挺辛苦吧。”當我愛小依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後,一旁拉著貨物的馬車從兩人身前穿過。
馬車輪和地麵碰撞的轟鳴聲,讓甜甜圈隻感覺腦袋空了一下,目光下意識的追逐著馬車遠去。
順著馬車前進的方向,他將提坦小鎮主乾道的遠景儘收於眼底。
主乾道上時不時往來的拉貨馬車。
身穿麻衣、背後扛著一摞木柴健步而行的老人。
身著皮甲、騎著馬從街道上穿梭而過的騎兵。
……
恍惚之中,他打了個寒顫。
想起了自己在村子裏殺死了那隻雞後,那家人看著自己惡毒的目光,乾掉自己一次不夠,還要拿著草叉再來第二次。
就好像他們真的因為自己的行為而產生了無儘的憤怒一般。
現在再回過頭來看著提坦小鎮中的場景,與其說是遊戲,還不如說給了他一種自己真穿越到異世界的感覺。
“這遊戲效果真不錯啊!整體體驗也不錯,已經有四五年沒有出現過這種沉浸感十足的遊戲了。
就是人工智能演算後的那些npc實在是太恐怖了,魂係遊戲不是長久之態,還是要稍稍降低一下上手難度比較好。”紅燒甜甜圈讚歎道。
“嗯,就當是這樣吧……硬要說的話,這個遊戲邏輯自洽得過分,很多看起來很離譜的東西,要是你深入去探究,就會發現異常之中存在著理所當然,偶然之中存在某種必然……就比如說那個。”
我愛小依指了指關卡處的哨兵,有指了指那拉著他們過來的農夫,轉頭就隨著一名哨兵前往了一處房屋內。
沒有多久,他就歡天喜地的走了出來。
我愛小依揚了揚手中的臨時入境證明,努努嘴說道:
“看到了嗎,無論是送你我過來的農夫,亦或是這座小鎮的哨兵,他們其實已經知曉了我們的身份。
你信不信現在那間房子裏,那農夫正在和哨兵溝通關於我倆的情報。
我甚至懷疑,哪怕是現在,我們也無時無刻的處於一種被觀察著的狀態。
說實在的,這樣的情況讓我很在意。
我在剛進入這個遊戲的時候後,出現在村莊時就發現了,那些村民其實是有意識地引導著我們去完成任務的。
你懂我意思的吧,這些npc其實是已經意識到了我們的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