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校的這段時間裡,他張峰雖然沒見見過百八十個魅魔,但也簡單地承受過幾次誘惑。
那種深入骨髓的酥/麻以及無法忽視的惡心醇香已經刻印在了他的骨頭裡。
張峰麵色不善的稍微退後了一步,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腳邊。
深吸了一口氣後,緩緩開口說道:“我認得你,準確的說,我認得你的名字,隻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由於張峰低著頭,所以他並未看到任紅昌眼底劃過的一絲殺意。
她在聽到張峰說認識的她時候,罕見的失態了。
不過,猙獰的表情隻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秒,就即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王大人,可還安好。”張峰頭也不抬地詢問道。
“原來如此,恩公竟認得家父,難怪奴家一見恩公就覺得一見如故呢,正巧,奴家的護衛都發生了意外,可否拜托恩公護送我們一程?”
任紅昌嫵媚一笑,她怯生生地拽拽張峰的衣角,擺出了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麵對任紅昌拋出的橄欖枝,張峰其實不太想接的。
他沒有去看她,隻是回答道:
“哎呀,這一路上不簡單呢,光憑我一人,怕是無法護得小姐安全呢。”
“是這樣嘛......那奴家隻能再出另外的籌碼了,比如帶您混入長安,將您引薦給父親大人,你說這樣如何呢,武力超凡的能溫酒斬華雄的恩公~”
張峰:“......”這小丫頭片子果然不是省油的燈。要不直接砍了算了。
聞言,張峰沉默了幾息,抬眸直視她的眼瞳,平靜地說道:
“你認出了我,還說了出來,你就不怕......我在這裡直接殺了你嗎?”
聞言,任紅昌瞪圓美目,做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稍作鎮定後,她才緩緩開口說道:
“嗬嗬,恩公這說的是哪裡話,既然奴家敢說出你的身份,又怎麼會怕呢。”
“再者,你還不知道吧,您的畫像已經被傳回長安城了,每個守城的士兵都認識您,您這樣過去不過是自投羅網罷了。”
任紅昌抿抿紅唇強裝鎮定,實際上,她已經快被張峰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嚇死了。
她怎麼感覺這家夥完全就是一莽夫啊?
她都這樣暗示他了,他怎麼還會說出那種笨蛋才會說出來的話的呀!
他的模樣好凶哦,他不會真的動手殺人滅口吧......
“嗯,說得有理,既然如此,交易就達成了,我保護你進長安,你也要確保我能混進長安。”
“好,那恩公,儘快去準備吧。”
任紅昌目送張峰離開口,才長鬆了口氣。
她要是早知道,張峰是這麼一位聽不太懂人話的莽子,打死她都不會冒風險招攬他的。
就這樣,張峰一行人成功加入到了保護任紅昌的部隊之中,從一介平民,混成了上層集團。
他回去跟白氏兄妹一說,二人也立馬同意。
畢竟,這樣大好的機會不把握住,再想混入長安的上層,那可就難了。
至於夏侯淵?
她肯定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啦,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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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寥寥無幾的護衛加上新加入進來的張峰四人組成了護衛隊。
為了避免麻煩,任紅昌還特意送了張峰一個麵具。
接著,他們便隨著為數不多的西涼軍護送著平民再次起行了。
然則,休息了一夜後,七八百人的隊伍損失了將近一半。
連護送的士兵也已然所剩無幾,所以一路上的山賊和野獸,基本都需要張峰等人來處理。
對此,張峰毫不在意。
幾隻發怒的小動物而已,他一槍就能戳一個透明窟窿。
更何況,要不是任紅昌強烈要求他保下剩餘的村民,他都懶得去幫助那些士兵!
對他來說,除了有些許用處的任小姐以外,其他人全死了也跟他沒有關係。
又過了幾天,輕裝簡行的村民部隊趕上了董卓的遷徙大部隊,至此眾人才知曉了,原來董卓那老女人已經率領貴族與皇帝提前從小路進入長安了。
於是乎,眾人便跟著任紅昌理所當然的並入了董卓的軍隊。
隻不過,在進入長安時,遇到了些許的難題。
守衛城門的士兵在挨個檢查每個人的樣子,避免有閒雜人等混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