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誌斌,原名餘斌,是金老爺子生前的秘書。
金家出事之後,餘斌曾被調查。
因為他隻服務於金老爺子,對金家子女一事涉及很淺。
關鍵是,高層給出金老爺子的定論是,金老是金老,不能和子女混為一談。
充分肯定金老為國家和人民所做的一切。
由此,餘斌很快釋放。
職務沒了,該有的待遇繼續享受。
說白了,等於給他養起來。
不受重用,生活肯定無憂。
厲元朗納悶,既然餘斌沒事,他為什麼用化名?來烏瑪縣乾什麼?和金可凝秘密見麵所為何故?
不過,厲元朗倒是認為,金可凝不會對餘斌下黑手。
原因很簡單,沒有意義也沒有動機。
按照他的想法,餘斌此番前來,多半是幫助金可凝的,是幫手,金可凝就沒有害他的理由。
一個金可凝,身上帶著太多疑問。
以厲元朗對金老爺子的了解,他在臨終前一定向金可凝交代了很多事情。
絕不僅僅讓她躲出去這麼簡單。
金老滑,老一輩給他起的外號,真不是空穴來風。
此人,走一步看十步,眼光獨到精準。
隻可惜,是人都有弱點。他就沒看出來,自己兒女會走上一條不歸路,最終弄得家道中落的悲劇。
“白姐,金可凝為何獨獨來到舊城村安家,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嗬嗬。”白晴頗具玩味的笑著,“不是已經出了問題麼。一個億的黃金,那隻是老爺子留的開胃菜。”
“開胃菜?莫非還有主菜?”
白晴神秘道:“這話不是我說的。”
厲元朗頓時豁然明了,知道此番話出自何人之口了。
於是他說:“是啊,金家一大家子人,一個億對於他們來說,的確有點少了。”
白晴同意厲元朗的觀點,“老爺子生前最喜歡搞收藏,金家出事之後,他的家裡能夠搜出來的好東西寥寥無幾。這些都去哪裡了,想必老爺子早就作了安排。”
厲元朗聯想到北陀山藏金子的地方,便問白晴:“能不能藏在北陀山?”
白晴否定道:“有那麼一句俗話,不要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北陀山已經暴露,以老爺子的頭腦眼光,會把好東西都放在一個地方?實在不可能。”
金可凝昨晚見過餘斌,今早就神秘消失,難道是巧合?
“白姐,金維信和金維昂哥倆,在東河省多年,留下不少餘黨。廣南市常務副市長範忠謀和副市長方玉坤,還有新河市委宣傳部長況忠宇,副市長左啟航都是金維信的忠實追隨者。”
“按照方玉坤的意思,他們在金維信出事後,群龍無首。認為我和金可凝結婚,就是金家女婿,想讓我挑起金家的旗幟,幫他們創造曾經的輝煌,豈不是可笑。”
“不過我也在想,方玉坤這番話的可信度。所以我認為,或許在東河省還有更高級彆的人物保護他們。這個人埋藏很深,我隻是覺得有,卻不知道是誰。”
“白姐,你幫我判斷一下,我分析的對不對?”
白晴陷入沉默,手機那頭沒有聲音。
厲元朗不清楚,也沒追問。
過了很久,那邊才傳來白晴的聲音:“元朗,這件事就讓王占宏操心吧,你隻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還有……”厲元朗本能的張開嘴巴,想把藏在自己心裡的那個秘密說出來。
隻是他很快意識到,這件事不能說,即便白晴也不行。
馬上改口道:“你……你弟弟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