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燦儒沒說話,馬勝然護著劉樹喜眾人皆知,他無謂和馬勝然就這個話題爭論。
整個十一名黨委委員,在這次酒席上喝得針鋒相對,但也不失熱鬨場麵,還算是和諧。
酒過三巡,高月娥端著一大碗林蛙燉土豆,扭著肥碩的腰肢,笑眯眯進來上菜。
“哎喲,還有這等好菜呢。”譚剛則舔著嘴唇,眼睛裡冒出熒光,直直盯著碗裡的母林蛙,似是想要一口吞下去的饞樣。
並且不忘調戲高月娥一番,不懷好意的說:“高老板真是會來事兒,知道我最近腰老疼,需要補腎,特地上這道壯陽菜給我補一補。”
“少來,這才不是給你吃的,是我單獨給馬書記……”說了這話,高月娥忽然發覺說漏了嘴,趕緊補充道:“是我給馬書記領導之下的水明鄉各位領導準備的,當然也包括你譚大委員。”
“嘻嘻,我就說你不會忘了我,還是你心疼我,哈哈。”譚剛本以為帶有葷味的玩笑會引起在座所有男士共鳴,沒想到誰也沒跟著起哄,相反弄得很冷場,有點下不來台。
高月娥才不管譚剛怎麼樣,特地帶來一瓶茅台酒,倒了一小杯,環視眾人,最後將嫵媚妖冶的眼神落在馬勝然左邊的厲元朗身上。
“厲鄉長,我這杯酒單獨敬你,祝賀你高升。”
厲元朗接過來,說了句:“謝謝高老板的美意。”一口喝儘。
“這第二杯酒我還是要敬厲鄉長,以後鄉裡麵不在我這裡吃飯了,你個人要是來的話,我照樣熱情接待。”
高月娥這女人不簡單,看似平淡無奇的話語卻透露出來一絲消息,那就是鄉裡以後不會在夜雨花飯店定點用餐,彆人態度不重要,馬勝然頓時眉頭緊鎖,問道:“高老板,是誰說的以後不在你這裡吃飯的,我怎麼不知道。”
原本略微輕鬆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大家都把目光投向厲元朗。而此時的厲元朗,驟然間起了醉意,一手拄在桌麵上並揉著太陽穴,眼睛眯著,舌頭有點大的回答道:“馬、馬書記,是我決定的,鄉裡財政緊張,要勒緊褲腰帶過緊日子……嗷!”
厲元朗突然一捂嘴,似是堅持不住要吐的意思,張國瑞一見於此,馬上說:“厲鄉長這是喝多了,我帶你去衛生間……”
馬勝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一使眼色,高月娥會意點頭道:“厲鄉長喝多了,就不麻煩張書記,我叫人扶他去後院休息。”隨即喊來兩個男廚師,一邊一個駕起厲元朗直奔後院。
這倆人把厲元朗扶到一個麻將間,放倒在床上給他蓋上被子,聞聽到厲元朗呼呼大睡並打著呼嚕聲,這才放心離去,臨走時還把燈給關了。
也不知道外麵的酒席進行多久,反正過了很長時間,突然門輕輕推開,一道黑影閃身進來。
躡手躡腳走到厲元朗身邊,坐在床邊這麼一直看著他。慢慢地,那人的一隻手不安分的摸了摸厲元朗棱角分明的臉,微微歎了聲氣。
半晌,繼而手往下移,在厲元朗寬闊的胸膛之上停留,感受著男人荷爾蒙散發出來強烈的雄性激素,忍不住頭埋在上麵,不住蹭著並貪婪嗅聞陽剛之氣。
慢慢地,這人才不舍的抬起臉,再次注視著厲元朗鼾聲如雷的睡姿,並確定厲元朗已經睡著,忍不住大膽的將手又往他身下移去,越過褲腰帶……
正在即將碰到令人心跳加速的地帶,厲元朗吧唧了一下嘴,轉而翻過身,臉麵向裡側又呼呼睡起來。
嚇得那人趕緊把手往回一縮,十分緊張的摸了摸心口窩,並輕聲叫道:“厲鄉長。”
厲元朗沒有回答,依然睡得香甜。這人總算鬆口氣。這時,手機震動起來,趕緊捂嘴接聽。
隻聽到裡麵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得沒得手,趕緊著。”
“催什麼,我在看他睡沒睡著。”這人回應一聲,不悅的掛斷手機。瞅著厲元朗的身影,無奈的歎了口氣。
隨即從身邊的挎包裡拿出一個物件,屋裡光線黑暗,看不清楚那個東西的形狀。隻見那人拿在手中,手摸著厲元朗露在外麵的一隻胳膊上,往上擼了擼他的衣服袖子,露出皮膚,然後舉起來那個物件,一咬牙,閉上眼睛用力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