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諾亞方舟(2 / 2)

「你在擔心什麼?擔心會有人對蛇岐八家提出反對?」施耐德忽然問道,「不用多想,蛇岐八家如今的量已經決定了黨不可能對他們武,另外有分歧是好事,這能讓我們更容易分清誰是敵人,誰是盟友。」

曼施坦因驚悚道:「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聽不懂就算了。」施耐德看了眼時間,澹澹道,「有空給副校長打個電話,他好像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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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曼施坦因帶著滿腹猜測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喂!兒子,我記得你在為加圖索家族工作?」神經病歡快的聲音刺痛了曼施坦因教授的神經。

一想到在他們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某位副校長還待在他的閣樓裡喝著烈酒、觀賞著作片,曼施坦因沒好氣道:

「我沒有在為加圖索家族工作,我是風紀委員會負責人,是他們拉攏的對象,也是負責調和加圖索家族和學校管理層的中間人!」

「兒子,這些年你忍辱負重,委屈你了!」副校長聲音沉重道,「現在組織有一項艱巨的任務要給你。」

曼施坦因當即擰了眉頭,警惕道:「什麼任務?」

「接下來將由你負責和加圖索家族的對接,告訴他們,我很樂意捧愷撒為昂熱後的下一任黨領袖。」

……

……

「……當時就是這麼說的。」

電話中,愷撒簡單將方才發生的事複述給了楚子航。

「我明白了,你們有傷嗎?」

「沒有,繪梨來的很及時,對方……不是的對手。」愷撒忍不住道,「你媳婦有信心和現在的繪梨較量嗎?」

電話那頭,楚子航瞥了眼浴室哼著「我洗澡皮好好」的倩影,低聲道:「別問。」

愷撒瞭然於,當即轉移話題道:「你注意到了嗎,你覺得烏波斯口中的『前車之鑒』是什麼意思?」

對於楚子航手中的【遙遠理想鄉】,他還是有所耳聞,在之前的幾次會談中,楚子航點到即止的說過。

楚子航沉默了會,道:「亞瑟王的確和諾恩斯產生過際,我不確定在我之前有沒有其他被選中的人。」

愷撒凝重道:「你要小心,也許有蹊蹺也說不定。」

「我知道。但沒關係。」楚子航輕聲道,「我不知道亞瑟王是不是上一代被選中的人,但我知道,說這句話的烏波斯絕不是,甚至不了解諾恩斯代表的傳承。」

「什麼意思?」

「諾恩斯傳承的力量源是心靈之力,失去了外在的偽裝,沒有人可以欺騙自己的心世界。」楚子航向窗外,輕聲道。

他從未完全信任諾恩斯,這份不信任是覺得諾恩斯仍對他有所保留和瞞,而非是對諾恩斯選中他另有謀的猜忌。

在被【理想鄉】認可接納的那一霎那,他就知道諾恩斯或許對他有所保留,卻絕不會害他。

「你們心心相印了?」愷撒愕然道。

「……這個語不是這麼用的。」楚子航角搐道。

「哦哦。」愷撒忽然一拍腦袋,低聲道,「對了,你媳婦頭頂是不是也有一咎額發?」

「嗯,他們好像管那一咎細發做呆。」楚子航一想起那一咎無論怎麼鎮,都會頑強不屈地翹起的細發,忍不住吐槽道。

「你幫我問問,那是不是王的證明。」愷撒嚴肅道。

楚子航:「……?」

……

……

當路明非抵達埃及開羅,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下機後,他站在寬敞的國際機場,接通了來自老大的電話,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

「烏波斯?」路明非沉默了會,道,「我明白了,這段時間老大你就別跑了,有繪梨在學校,基本能保證學院部的安全。另外我給你一個電話,你試著看看能不能聯係上他。」

掛斷電話後,路明非在通訊錄中找到了標註「神父」的電話,先是試著撥通,結果一如既往的不在伺服,轉手把號碼發給了老大。

收起手機後,路明非環顧四周,尋找接機的專員。

執行部在全世界各地都有分部,開羅是埃及首都,自然也有相應分部。

不過最近埃及的分部況很糟糕,有多分部從昨晚開始陸陸續續遭到了襲擊,傷亡不大,對方似乎是在找什麼東西,而且顯然不是一夥人。

就路明非剛剛瀏覽的最新消息顯示,有一個最慘的分部剛送走一夥人,十分鐘後又有一夥蒙麵暴徒衝進了分部,之後長約半小時,短約五六分鐘,都有人上門友好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夥人沒下死手,出必蒙麵,小幅促進了埃及當地的產業。

而因為他們不想得罪死卡塞爾的態度,初步判斷這些人都是不同勢力的混種,而不是龍類的組織。

路明非忽然盯住了一個邊有十幾位保鏢相隨的年輕人。

不怪他,這傢夥太招搖了,一沙灘大衩踩著人字拖,十幾位黑墨鏡的保鏢相隨,別提多有型了。

最令人矚目的,是他的頭頂有一縷細發昂揚翹首,在風中屹立不倒。

路明非目疑,這傢夥……

好像是一頭龍類?

這年頭,龍族已經這麼張揚了嗎?還是說埃及已經淪為龍族掌控的地盤了?

不經意間,年輕人一個轉頭,似乎看到了站在機場中間的路明非。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路明非覺這小子的腳步突然猛地加快,然後又突然猛地放緩,繼續保持著剛才的速度向前走去。

就是作好像有些僵、

……

……

「尼索斯到了?他來找我做什麼?」

艾德橋不解問道,他正在用早餐,就聽到管家傳來了尼索斯即將登門拜訪的消息。

「尼索斯閣下最近在申請調回長老殿守。」

「守?這十年不是瑪爾斯嗎?」艾德橋挑眉,「什麼時候年輕人這麼積極乾活了?」

他放下湯勺,拭了角,指關節輕輕敲打桌麵,沉道:「那就見見吧,我也有些事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