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哪一首歌是不超綱的嗎?”
柴江隻是笑了笑,廖長斌卻替他回答了。
是啊,楊謙對於這個舞台來說就是一個另類的存在。
他唱的那些歌,是不付費就能隨便看的嗎?
……
有同樣感受的還有岑良偉,以及諸多老歌迷、新歌迷。
“我就是我,
是顏色不一樣的煙火!”
當副歌部分唱起來的時候,岑良偉就很想拿出手機,想在自己各種社交軟件上發一條狀態。
“出來看神!”
這歌寫得太好了,楊謙也唱得太美了!
岑良偉看到了他的綻放,看到了他的絢爛,也感受到了他如癡如狂的瘋魔狀態。
“天空海闊,
要做最堅強的泡沫!”
泡沫是脆弱的,楊謙卻要做最堅強的。
很顯然,他不是自戀。
應該是自我的哀歎!
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強?
還是有什麽不被世人認可的憂傷?
岑良偉聽得如癡如醉,卻也不由自主地難過起來。
不應該啊!
為什麽會覺得心堵堵的?
是因為楊謙唱的下一段嗎?
……
“我喜歡我,
讓薔薇開出一種結果,
孤獨的沙漠裏,一樣盛放的赤裸裸……”
VIP包廂裏,戴羽妮緊緊地握著椅子把手,目不轉睛地看著正在演唱的楊謙。
戴振宏他們也不說話了,似乎這首歌也打動了他們。
但戴羽妮的眼神裏有些擔憂,她不知道楊謙是代替另一個世界的歌手在演唱,還以為楊謙唱的是他的心聲。
這首歌戴羽妮之前就聽楊謙在錄音棚唱過,她很喜歡歌詞的表達,喜歡楊謙的演唱。
隻是唯獨不喜歡“孤獨的沙漠”這一句。
或者應該這麽說,戴羽妮不喜歡“沙漠”這個意向。
“讓流浪的足跡在荒漠裏,
寫下永久的回憶……”
自從楊謙在音樂節上唱了《追夢人》之後,戴羽妮就不喜歡“沙漠”,因為在她看來,“沙漠”是大木頭沉浸在個人世界裏無法掙脫的一種反應。
多少文人墨客,就是因為太過文藝了,把很多東西都看得太重,想得太多,從而抑鬱寡歡。
戴羽妮才不舍得讓楊謙就這樣癡癡顛顛地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裏。
音樂固然重要,但人不能總是活在虛幻的世界裏,不是嗎?
所以,她願意陪伴著楊謙,願意給他的音樂生涯帶去一抹快樂的色彩,甚至願意撒嬌纏著他,讓他從音樂中抽出精神,把一部分精力分給生活,分給他們的甜蜜愛情!
所以,在別人看到楊謙的波瀾壯闊,看到他的光芒四射,戴羽妮卻看到了他在這首歌裏表現出來的脆弱,真正意義上地聽懂了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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