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絕讚叫醒服務(2 / 2)

【難怪當時有人說陳一白也在Z市!Wok突然串起來了!原來你倆是一起去的!】

【好家夥你們居然這麽久之前就認識了!硬生生是一點沒透露啊!(不是你們是超級大腦嗎,那麽久之前的事居然都記得】

【原來陳一白就是那個拍照很抽象(劃掉)的朋友,那大哥值啊!坐許斯年後麵,陳一白幫忙拍照,雖然拍得很抽象(劃掉)】

好久之前的照片再次被翻出,帶入新視角再解讀一遍,當時被錯過的細節終於全都被找出。

網上的熱火朝天現場的人並不知道,所有人到齊,進行短暫的友好交流,導演終於拿著幾張小卡片姍姍來遲。

看到小卡片,還記得上午的慘烈戰況,原本還笑著的陳臭手臉上的笑瞬間就沒了。

他在第一時間轉過頭看向自己好嘉賓的手,低頭謹慎道:“你剛碰了我手,手氣不會被汙染吧?”

聽清他剛說了什麽,好嘉賓還沒反應,坐旁邊的幾個瞬間轉頭看過來,眼睛瞪得像銅鈴。

迎著莫名投來的一眾視線,陳一白動作一頓:“?”

【哈哈哈哈陳一白你好無辜的眼神,要不再仔細想想自己剛剛的說辭哈哈哈】

【不是許哥你怎麽回事,怎麽一直在看一白?】

【我不管我不管我也想當老婆朋友,怎麽說拉手就給拉啊![流淚貓貓頭.jpg]】

【許哥又笑了,好像不對勁朋友們,許哥應該不是經常笑的那種人吧!】

觀眾隔著屏幕都能察覺到那麽絲絲不對勁,還沒繼續深究,導演說話了。

死亡三連抽在上午經歷過就夠了,他說今天下午不是抽簽製,是他把幾張卡片打亂後直接隨機分發到各組手上。

“這次到手的卡片對應諸位從明天開始的接下來這段時間將要體驗的職業,收到後請勿立即打開,等每組都分發到後再一起打開。”

即使不是抽簽,陳臭手還是沒敢經手,讓老許同誌拿過卡片。他位置選挺好,又是最後一個拿到。

他們拿到手,其他人於是一起把卡片攤開。

其他三組是餐廳服務員,蛋糕店前台,以及便利店店員。

他們是奶茶店打工,和其他可以邊學邊上手的工作有點略微區別,是一種多少需要點專業能力的工作。

總的來說沒一個輕鬆的。

原來體驗生活是這個體驗法。

導演象征性詢問有沒有任何問題。唰的一下,陳一白舉手了。

他舉手舉得太過板正,導演先是反應了一下,之後說:“這位同學請講。”

陳同學問:“老師請問工資怎麽說?”

這兩個人直接就地演上了,陳某白還接戲接得十分之順溜,毫無違和感。

導演終於想起來這裏還有一組不包三餐且手上隻有一百塊的兩個倒黴蛋。

今天中午吃了頓飯,估計連一百塊都沒有了。

其他人也終於意識到還有工資這回事,於是跟著一起看向導演。

導演說:“統一時薪30,每天日結。”

每天日結,夠某貧困戶活下去了。憑一己之力搞了個天崩開局的陳臭手一拍自己好嘉賓的手,說:“老許同誌,我一定會養活你的。”

手上溫度轉瞬即逝,老許同誌低頭應了聲。

“……”

其他人在一邊看著,總覺得似乎搞反了什麽,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於是選擇不開麥。

儘管這邊鬥誌昂揚,直播間網友從客觀上理智分析,覺得兩位估計要過上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生活了。

【這兩位看上去都不像是會打工的人啊喂!】

【哈哈哈哈已經開始期待明天的場麵了】

【不愧是你陳一白,第一反應就是工資】

【許哥還是第一次打貧窮的仗吧哈哈哈哈】

總之奶茶店打工的事情是定下了。導演終於舍得真正出鏡一次,說:“另嘉賓所在的各家店對外開放,感興趣的觀眾可以掃描直播間二維碼了解更多消息,期待大家的到來。”

很官方的一串話,總之意思是表達到位了,二維碼直接被掃爆,網站全線崩潰。

“……”

坐位置上看著製作組的工作人員加緊連線後台維護網站,一眾嘉賓終於隱約意識到明天好像並不輕鬆。

職業分配好,剩下的時間就是告知門店信息和剩下的拍攝安排。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節目組確實沒把觀眾當外人,這種事情都敞開了說,完全不帶避嫌。

下午的會談結束,到晚上吃飯的點,兩個非酒店住戶隻能自己回去解決晚飯。

沒什麽時間準備,晚上和中午一樣簡單解決。

晚上的時間,兢兢業業的攝影大哥依然在,在陳一白帶上睡衣打算去洗澡的時候終於結束拍攝,在一眾彈幕的想要看換睡衣的聲音中禮貌離開,許斯年親自幫忙關的門。

留給一眾試圖看睡衣上身的樣子的觀眾的隻有關上的深色門板和從裏麵隱約傳來的聲音:“老許同誌,毛巾救我……”

直播結束,觀眾眼前一黑,連帶聲音也消失了。

房間裏,老許同誌起身給人遞過了毛巾。

浴室裏的水聲停下的時候,又是一個新鮮出爐的清爽白。

脖子上搭著救急的毛巾,接住順著發梢垂下的水滴,他趿拉著拖鞋走進房間,左轉一下右轉一下進行全方位展示,說:“好看吧。”

白色睡衣和蒼白膚色相近,和濕潤黑發形成鮮明對比,老許同誌點頭應聲:“很好看。”

他拿過吹風機,一招手:“來吹頭發。”

陳一白於是上前老實坐下了。

吹風機的聲音響起,覆蓋窗外偶爾響起的車流聲。

——

第二天依舊是毫無疑問的大晴天。

當天的拍攝安排是早八點準時上班,攝影師和一眾工作人員是在賓館的房間門口遇到的許斯年。

對方戴著帽子口罩,手上拎著早餐的袋子,剛打開房間門。

攝影師率先打招呼,喊了聲許老師。

許斯年略微一點頭,拎著早飯走進房間,說:“他應該已經醒了。”

攝影師跟著走進房間。

“……”

和想象中不一樣,房間裏沒有立著的人,洗漱間也沒有人影。

隻有床上躺著一個已經換下睡衣的臉埋被子裏的屍體。

早上的時候太陽已經冒出,光亮透過路邊榕樹樹葉,打下斑駁光斑,落在窗台和窗邊地板上,還順帶照在屍體的後腦勺上。

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空調運作的聲音。

許斯年放下手裏早餐,任勞任怨去叫人起床。

準確來說是今早的第二次起床。

他在出門買早餐的時候已經叫醒了躺床上的人,對方保證會在買早飯的期間起床。

衣服已經換了,人應該已經起過一次,結果又睡了。

二次叫醒比第一次要輕鬆很多,他隻要把豆漿插上吸管遞過,屍體一喝就睜眼,腦子沒清醒,但會自覺坐起吸豆漿。

隻要坐起來就算成功。看著人自覺捧好豆漿,許斯年彎腰拿過放一邊櫃子上的帽子仔細給人戴上,壓下一頭完全沒救的亂毛。

他一係列操作流暢,看得攝影大哥一愣一愣,也看得早起蹲直播的網友一愣一愣。

【老許同誌你真的好熟練(睜眼)(甚至我都睜眼了陳一白都沒睜)】

【原來帽子的功能是這樣的!難怪說造型老師看到頭發會心梗哈哈哈】

【不是你倆這怎麽比隔壁戀綜還有感覺?】

【救命啊這是什麽全自動吸豆漿機,理智在哪裏!鏈接在哪裏!老婆又在哪裏!】

【讓他睡吧,孩子看上去快困飛了[小貓摸摸頭.jpg]】

托昨天的陳一白一聲老許同誌的福,許哥一夜之間變老許同誌,所有人都這麽跟著一起喊。

幾口豆漿下肚,處在屍體狀態的始作俑者終於清醒了。

一覺睡醒早餐吃上了,帽子也戴好了,雖然不太懂但他似乎可以直接出門了。

揣上手機,陳一白簡單一頓拳打腳踢,身體活動開了就算是準備完成,自覺打開房間門。

在走出房間的時候,好心的攝影大哥率先提醒道:“外麵人挺多,等會兒注意閃光燈。”

捏著豆漿猛吸一口,陳一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