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遠不如人更重要。

“怎麼？你在白雲藥業金屋藏嬌了，不想讓我看見？”論懟人，夜魅沒有服過誰，每一次張口，總能讓秦世明無言以對。

車內很安靜，秦世明第一次覺得開車如此疲憊，不能開快車，不能開口講話聊天，還不能抽煙，感覺脖子上架了一把刀似的，極其難受。

將二女送回青年家園後，秦世明又折回身回醫院去了。

一來韓湘子那邊，秦世明需要盯著，彆人他並不放心；其二，剛與孫家琪有了合作意向，他得儘快把產品拿出來，試一試效果。

醫院裡藥材更齊整一些，有林正坤這層關係在，秦世明操作起來更方便。

“秦先生，我想跟你談一談，真不給個機會麼？”

還沒來得及去病房看望韓湘子，卻被韓誌成的助手李誌先給叫住了。

秦世明微微皺眉，“什麼事？”

這小子，白天走的時候攔了自己一次，現在又攔住自己，能有什麼要緊事？

“我想跟你合作。”

繞過走廊攝像頭，將秦世明領到樓梯間，李誌先指了指韓湘子所在的病房，“你讓她死，我給你這個數。”

李誌先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哦？”

秦世明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笑容，但眼底的殺意越來越濃。

他想整死韓湘子！

“我幫你殺了我自己的徒弟，然後你給我拿錢？是這個意思嗎？”秦世明微微一眯眼，猛嘬了一口煙。

秦世明忽然有點理解韓誌成了。

如果韓誌成前腳一走，韓湘子彆說守住水星集團了，能不能把命保住都兩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