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海!你彆太過分了!”
“高崎同學,我哪裡做錯了?”
見回應人的表情寫滿了嫌棄,鮑伯少女一腳踢向椅子宣泄不滿。
“彆以為去扮了一次女兒節的雛偶皇後你就是皇後了!你和你媽一樣!就是個賤女人!”
辛辣的怒罵讓教室內的氣氛頓時凍結,空間裡宛如飄揚著放射性物資,如同慢性中毒般持續著汙染。
完全令人心煩意亂。
唯獨江源慎腦海中的記憶悄然複蘇了,宛如回到女兒節那天,落在地上的櫻花紛紛揚揚地飛向藍天。
他挪動腳步,終於看清了褪去沉重衣著,換上水手服的皇後。
清秀的小臉蛋,雙肩延伸出的柔和曲線,身材纖細,窗外的陽光透過她雪白的肌膚,將小唇點綴成櫻。
靜海深月如春筍般白皙的手指,若無其事地翻開桌上的書本,根本沒去理眼前大發脾氣的少女。
“喂!你在瞧不起我嗎!”
被冷漠的高崎同學臉被氣的通紅,宛如一些學生手裡的可樂罐。
靜海深月的眼眸宛如水晶澄澈,語氣清冷:“伊藤學長見的女生多了,審美觀不一樣了很正常。”
“你的意思難道是我比不上你嗎!”
高崎同學似乎被氣急了,一下子說出令周圍學生們感到窒息的話,就連她都在心裡咯噔了一下。
果然——
“不是嗎?”
靜海深月有些疑惑地抬起眉眼,那雙澄澈的眼眸中充滿著對不知者的蔑視。
她隻是單單的疑問句,就能讓同性陷入痛苦。
高崎同學的表情儘是難以掩飾的緊張,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很愚蠢的話。
“如果光靠吼叫能解決問題,那麼藍鯨會稱霸世界。”靜海深月輕輕闔上書本低聲說,“如果你覺得這方麵更有優勢,是否意味著你決定放棄思考?”
如果頭發會隨著情緒變化,那麼高崎同學的鮑伯頭此時一定都像鞭炮一樣炸開了。
“我受夠你了!彆自以為是了——!”
似乎被周圍人的視線刺的拉不下臉,高崎同學抬起手就要搧過去一巴掌挽尊。
啪——!
清脆的聲響在教室內炸開,並且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到了走廊。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訝的目瞪口呆。
“我是不是說過,不準來找她的麻煩?”
充滿著壓迫感的聲線落下,一名體格高大的男生闖入了情景。
登場模式是以極快的速度,搧了高崎同學一巴掌。
而坐在原位的靜海深月麵無表情,直接低頭看書,似乎習以為常。
江源慎宛如雕刻木偶般僵住不動——
這種情況還在看書?你什麼心腸?還不趕緊站起來說「彆為我打架」?
高崎同學被搧的一臉錯愕,抬起手撫摸著臉頰,三秒後,火辣辣的疼痛竄上神經,大腦在述說著好痛!
“你打我?”她的雙唇止不住的顫抖。
“我警告過你不準找靜海的麻煩。”那男生的聲音倒沒有表情那麼凶惡。
“你明明是我男友!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打我!”
高崎同學的聲調中隱約藏著顫音,似乎下一秒就會放聲大哭。
“現在起不是了,你太任性。”
“——嚶!”
高崎同學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跑出教室,那名體格高大的男生沒有選擇去追。
他選擇留下來。
“靜海,你沒事吧?”
“伊藤學長,你就這樣對你女友?”
“我不能容忍其他人欺負你。”
“.......”
靜海深月忽然感到厭惡般地皺眉,但沒有多說什麼。
“靜海,其實我......”
那男生想再說什麼,然而鈴聲在此刻發出宛如惡作劇的笑聲,恰時聽到騷亂的老師趕了過來。
江源慎和清水健,看著當事人被帶走,看來課都不用上了。
“靜海深月,不是我們的小女孩啊。”清水健的語氣不知為何有些釋然。
“她這種年紀也算小女孩?”
“我隻是打個比方。”清水健單手叉腰苦笑說,“在腦海中意淫一下就好了,和她扯上關係的話,說不定自身難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