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我,有一個傭人阿姨驚訝地喊了醫生,“夫人?”
隨即她發現自己好像喊錯了,立馬抱歉地改口,“舒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來找靳寒,他在嗎?”我問道。
“靳總他不在......”傭人阿姨臉色有些古怪,語氣彆扭,“舒小姐,您電話聯係聯係靳總吧。”
我看著不遠處的彆墅,二樓臥室的燈都是亮起來的,如果靳寒不在,那誰在裡麵?
我有種極其強烈的直覺,催使著我往彆墅裡走去。
“靳家真有錢,你看這客廳,抵得上咱們之前整個家那麼大了......”客廳裡,向重山正感歎道。
“重山,你說我們搬到這裡來是不是不太好?”劉娥有些遲疑地開口。
向重山坐在我花了百萬定製的沙發上,安慰劉娥,“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小晴她好強,不肯接受靳總的錢,我們隻能把剛買的房子又賣了,給她作為不久後的手術費用,我們現在能住哪裡?”
劉娥歎息一聲,隨後一扭頭,看到我站在門口時,她的臉色瞬間變了。
向重山也看到了我,立馬站了起來,尷尬地看著我。
他們兩個都在這裡,想必向晴就在樓上主臥。
“舒小姐!”劉娥見我往樓上走去,她急忙喊了一聲。
我握緊了拳頭,心裡的怒火在升騰,雲水庭這棟彆墅,是當年靳舒兩家送給我和靳寒的婚房,這裡的每一樣裝修,每一樣家具,都是我精挑細選,懷揣著最美好的憧憬置辦下來的,靳寒把向晴安置在這裡,比上一世安置在翠林江汀更過分!
哪怕是離婚了,也不能讓向晴堂而皇之地住進我曾經守了整整五年的地方!
靳寒可以賣掉,可以空著,或者重新翻新裝修再讓向晴住進來,甚至夷為平地,我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