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聽出了些許意味,輕笑。
“蓮子,當歸,龍眼肉。”江舒一字一句重複,伸出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看著自己,“挺補的,你身體到底怎麼了。”
傅時宴仍由她動作,如同被順毛的貓,“她太誇張,真的沒什麼事。”
“心疼我啊。”
江舒一把甩開他的手,臉色凝重下來,“我隻是不想讓我的孩子活在擔驚受怕中,你不說,那我去問王瑾。”
說完,她就要起身,被傅時宴握住手腕,輕而易舉拉回原地。
這個姿勢就變成了她坐在他大腿上。
“就是有時候心臟供血不足,偶爾喘不上氣,但吃藥就好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麼。”
傅時宴說得輕飄飄,仿佛真的無關緊要,語氣刻意放低,帶著些許討好。
江舒正對著他,他摟著她的細腰,將半張臉埋在她的脖頸,能聞到淡淡的木質香,“擔心我啊。”
江舒在想,心臟供血不足會造成什麼後果,絕不可能是他說的這麼簡單,方才王瑾的描述興許才是真實的。
“普信男。”她意圖推開。
“誰普信?”
“你。”
傅時宴勾了下唇角,第一次聽見這個詞,挺有意思的,“急了。”
“我急什麼,又不是我身體不好。”
這麼正麵看著,多少還是心驚肉跳,她臉側微紅,想抽身離開,再次被傅時宴按住,
這回直接在她身前掐了下,“不準躲。”
江舒當下就明白了,“你想在這裡?你瘋了!”
他不置可否。
握著她的手落在了心口,“聽聽,快不快。”
手感溫熱,心跳劇烈,江舒手燙的不行,不過都沒身下有存在感,這個男人就是流氓來的。
“現在是白天,傅時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