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老楊指著王艾:「起碼在學術上,我確鑿無疑的告訴你:是!」
王艾一拍桌子:「那今天我們不談學術,談足球!」
老楊想了想,點頭:「行,那你說著,我們吃著?」
「那我不成賣藝的了?我是讓你們高攀!」
老楊嘆息著,還搖頭:「墮落了、墮落了!多麼可惜的青年哲學家啊,原來早年說什麼社會實踐都是湖弄人啊,低級趣味、低級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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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蓮本打算上完了菜就撤,但老劉他們力勸,王艾也不反對,許青蓮就勉為其難的留下了。結果這一聊還很順,畢竟文史哲不分家,尤其是哲學和史學,典故可能不知道,但道理絕對一點就透。
酒至半酣,老劉舉起杯子:「小王兒,今天我們來什麼意思你知道吧?不為別的,你給我們一句準話,能拿金牌不?」
王艾晃著腦袋:「跟你們有啥關係?你們工作關係調到體育局了?」
老劉不理王艾的騷話,自顧自的道:「這些年你說我們哥們幾個標著膀子乾的什麼事兒?說到底就是一個走自己的路還是走別人的路的問題。《青年哲學家》是什麼?是我們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一代人,昂首挺胸的掃除自我矮化的武器!」
老李幽幽的道:「我們泱泱五千年文明,跟人學可以,但不能學成別人。歷史已經告訴我們,我們這個民族是偉大的、成功的,隻要不閉關鎖國妄自尊大,隻要虛心學習、接受先進,我們的復興是指日可待的。與五千年相比,區區一百來年算什麼?不過是睡了一覺。」
老丁、老金這對辯友同時開口,七嘴八舌的道:「前幾天遇到一個傢夥還在嚷嚷什麼騰籠換鳥,什麼引進外國人先進基因,草他媽的,他怎麼不讓他老婆女兒去陪洋毛子睡覺呢?他怎麼不自殺給洋毛子騰地方呢?」
老楊笑嘻嘻的指著這倆貨:「他們倆那天可出息了,從禮堂一直罵到停車場啊。他們倆就沒你這體格,要不那貨得丟倆零件回去。」
老劉搖晃著半杯白酒,忽然一飲而儘,嗆得臉色通紅:「小王兒,你給句準話,能行不能行?能不能替我們在實踐中證明一下?要行,我們現在就回去準備論文了!」
王艾望著麵前的幾張臉,深深呼吸後忽然扭頭看向許青蓮:「你陪我去。」
許青蓮茫然:「哦、哦,好。」
王艾回過頭來,輕輕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來,緩慢有力的點頭:「行!」
幾個人長長的舒了口氣同時站起,老李拱手道:「我等文弱,不能效命疆場,隻能擂鼓助威,一切,拜託王壯士了。」
老楊嬉笑道:「裸衣擊鼓也行!」
王艾罵道:「誰看你們光屁股,滾蛋!」
幾個人大笑著拱手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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