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艾嗬嗬一聲搖著頭:「一方麵吧,另一方麵……我還是對這個國家有信心。如果是漢末那種環境下,我也就顧不得國家大義了,先顧自家吧,總得留著有用之身才能在人民需要的時候站出來,對吧?現在還不是,兩種力量還在鬥爭。隻要人民勝利,就能把有錢人的財富局限在有利於社會活性的領域,咱們的中間道路還能走得通。我是祈禱人民勝利的,也是時刻準備站在人民一邊的,除非敗局已定,那就得考慮下一波事兒了,對吧?」
老白吧嗒著嘴:「你想的可夠多的,你好像什麼事兒都想得多?」
王艾一樂:「還能有啥事兒?我主業現在是踢球,這些都是業餘愛好,你的主業是商業,現在對主持節目不也挺有心得嗎?」
老白搖頭:「不是,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好像什麼事都、都挺講究的。」
王艾不明所以:「比如?」
「比如你那海報,就伯納烏正門上掛的那個,我看著特有感覺,甚至都不像你了。」
王艾聽了這個嘿嘿嘿一陣樂,跟他們倆湊一起的幾個男保衛也跟著樂,老白不明所以,王艾夾著一塊烤肉吃滿嘴,衝張光抬抬下巴,張光道:「廣海,這還有個笑話呢。當時博士和皇馬說定了以後這邊就打算做海報,怕來不及就帶著球衣到bj了。本來博士以為自己都拍了這些年照片了,去了就照唄,結果這一照就照了三個多小時,人家就說博士笑的不對,不會笑。博士都急了,我笑了二十多年原來不會笑?那我是哭啊?」
老白聽到這也樂了:「那人家啥意思?」
張光看王艾:「我說不?」
王艾翻白眼,低頭吃肉,張光笑嗬嗬的道:「人家最開始說博士的笑容憨厚,像個老農民。然後又說博士的笑容天真,像個小學生。最後又說博士的笑容不正經,像個德牧……」
王艾忍不住了:「他媽的,我像狗嗎?」
「人家說是德牧耍心眼的時候……」
老白哈哈大笑,張光接著道:「人家反覆說要自信,要像個成功人士,咱家博士就說『我他麼還不成功嗎?你想說哪方麵?我以前拍過這麼多海報怎麼就你事兒多?』然後人家也急了,說咱們皇馬和別的俱樂部不一樣,咱是最成功的俱樂部,作為俱樂部的代表球星、頭排球星,必須體現出皇馬的氣質來。什麼氣質,成功人士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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