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人一人上來給了說臟話的王艾一巴掌,王艾蹲地上乖乖挨揍,嘴裡還在說這事兒:「可我不想進入未知的領域,我就覺得現在一切都好。」
「早晚得去的。」獅子突然帶了點感傷:「我曾經是堅定的丁克主義者,可結果呢,時候到了,想法就變了,不管我曾經多麼恐懼,事到臨頭,放手一搏。博士,你真的在舒適區呆的太久了。」
見王艾和大家都在看她,獅子走到王艾麵前的茶幾上坐下雙手按著腿直直的盯著王艾的眼睛:「你是怕離開現在的生活你最終會失去到處被擁戴的待遇,你擔心會遭到嘲諷、遭到白眼、遭到閉門不納,對嗎?可事實上,這不是正常的嗎?一個正常人理應遇到這些。不得不說,你給自己築的巢太堅固了,以至於你忘了築巢的初衷,忘了巢穴外麵的風雨。普通人就是財富自由了,心靈上的挫折也仍然隨處可見,但唯有如此,一個強大的人才會誕生,而你現在,變弱了。」
獅子說的尖銳而深刻,小美、康絲都不敢說話了,黃欣倒不是敢,但她怕傷到王艾,也不說話了。
許青蓮渾不在意:「從你個人安保方麵近兩年的選擇就能看出來,我不是反對你適當退縮,而是你對別的選擇都沒想去試試,直接就否了。我覺得以前的你起碼會努力掙紮、對抗一番的,而不是現在這樣未戰先怯。」
說到這,許青蓮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也許是因為我們給你的溫柔太多,讓你從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變成了徒有外表的軀殼。」
第二天一早,一身汗水的王艾直起腰,用手指點著許青蓮的嘴唇:「我隻有軀殼嗎?」
許青蓮吃吃一笑,抬起上身親了下王艾的胸膛:「可能我也是害怕失去吧,作你這個超巨的妻子太久,我也適應了眼下一呼百應的生活,所以我才有些尖刻,說給你的有,說給我自己的更多。」
王艾嘆了口氣,本想躺在許青蓮身邊好好說點軟弱的話,可一身汗躺著也不方便,於是還是下床,甚至把許青蓮也撈了起來。等花灑打開,清流直下,兩人幾乎同時開口,最後昨夜今晨兩場慘敗的許青蓮謙讓了。
「相公請。」
王艾笑了一聲,忽然伸手彈了許青蓮一下惹得她翻白眼,然後呼出一口氣帶著一道水線:「我想好了,我決定接受新任務,並且從簡單的做起。」
「是嗎?需要我做什麼?」許青蓮開心的說了一句忽然自我懷疑:「我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這是不是代表我已經習慣了由你開拓而坐享其成?」
這回輪到王艾翻白眼了:「夫妻、愛人本就是互相幫助取長補短,完全獨立那叫炮友!」
王艾的決定不出大家的意料,甚至王艾的做法都被猜的七七八八:先易後難,從結交國際名人、體育名人、足球名人開始。
這一天早晨下決心之後,白天卻依然在各種拜訪中度過,、晚上他就去了年大帥的家。唯有夜裡回家了,才把早晨下定的決心和家人們具體商量該怎麼邁出第一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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