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這天回到家以後王艾意外的接到了老白的電話:「你怎麼了?看你今天上半場那倆球不正常啊?」
王艾坐在家中的餐廳裡麵對琳琅滿目有點下不去快子索性就和老白扯:「想換一個踢法。」
「換個踢法?」老白意外的反問:「用手啊?」
「不是,滾蛋!」王艾笑罵道:「你咋看比賽了?」
「這不受邀去中央台當解說嘉賓了嗎?就忍著惡心看了。」老白得瑟道:「早知道你踢這麼難看我就不來了。」
「我進球了!」王艾強調道。
「你正常狀態應該是場均兩球!」老白也強調:「你別跟我犟,我知道你的身體素質什麼樣,練一個月就能破亞洲紀錄,還用說嗎?所以,你進一個球是不正常的。」
發覺老朋友忽然沉默,老白在中央台門口的車上摸了摸禿腦袋:「難道說,你真的打算換個踢法?認真的?」
「認真的。」
這次,老白長久的沉默,甚至都點了一根煙,打開了車窗對著夜色深沉的窗外吐了好幾口煙才低沉的道:「哥們,27、8了,冒這個險值得嗎?」
「你懂?」王艾意外的道。
「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了?」老白灑脫的笑道。
「你現在還輕狂嗎?」
「……我懂了。」
這通隔著半個地球的老友通話,忽然陷入了沉默,良久,老白扔下菸頭:「那就乾吧,兄弟,我也想看看你的極限究竟在哪裡。哥們我已經退役了,幫不了你什麼了,但給你喊個好哥們還做得到。」
曼徹斯特家裡,王艾把掛了的電話放在餐桌上,看著雷奧妮:「這才第一次試驗,老白就看出來了,看來,誰也瞞不過啊。」
「那你給他們打電話嗎?」雷奧妮關切的道。
王艾思量著搖頭:「不!國家指著我出菜呢,不會支持我去冒險,我親近的人當然希望看到我更高,但隻能裝湖塗,我得讓他們能夠裝得下去。真說了,就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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