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笑笑的晚宴過後,王艾陪著許青蓮下樓在酒店內部的花園裡散步,難得的在這個火熱的世界盃期間享受了一個傍晚的安寧。第二天一早王艾從黃欣的房間裡出來最後又勸慰了一番許青蓮,希望她最好回國待產,巴西這邊的條件怎麼也不比BJ,何況這裡無從發揮他的家庭優勢,除了一個醫生兩個護士之外也沒有別的放心的人了。
在許青蓮堅決不從的情況下,王艾退而求其次,希望她就老實呆在安靜的巴西利亞不要跟著去聖保羅、裡約熱內盧這麼折騰了,還是怕旅途勞頓他出意外。許青蓮還是不答應非要跟著跑,王艾就有點生氣,最後黃欣站出來打圓場,保證隻有在許青蓮覺得身體狀態好的時候才動身,王艾才勉勉強強同意了。
望著王艾匆匆離開的背影,許青蓮扭頭問黃欣:「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黃欣扶著許青蓮坐下笑道:「這有什麼,吵吵鬨鬨不正常嗎?你平時就是太懂事了。」
「可你沒有。」
「我?」黃欣指了指自己:「我可沒有你們倆那麼強的個性,都說一不二的。其實你們倆能到今天才有點生活上的小拌嘴已經很讓人驚奇了。你們倆本來屬於那種剛湊一起就紮的滿身血,打的滿頭包的類型。」
「叫你說的了。」許青蓮被黃欣逗笑了:「其實我們倆一直不太順,我是說在感情上,你也知道。我不是看不上他,而是、應該是對突然而至的幸福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好像我不該享受到這些的。」
「他不是重生的嗎?作弊來的,我們跟著享受就是了。」
「你還真信啊?」
「你不信吶?」黃欣吃驚的道。
「天!」許青蓮一撫額頭:「他那就是湖弄你們的,給他自己強大的哲學推理能力找藉口的。」
「是嗎?」黃欣狐疑的打量著許青蓮,直到發現許青蓮嘴角隱藏的笑容。
女人們開心的同時,王艾也接到了新任務,要在飛機上整理一份他所了解的斯內德和羅本的技術特點,作為下一場比賽的技術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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