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處境嗎?
三個新人望著已經開始和董方卓摔跤的超巨,下意識撓了撓頭皮,要是摔跤的話還行,大不了挨摔,可陳隊長明顯說的不是這個事兒。Google搜索.com
唉!
五個世界足球先生、五個金球獎傍身,這怎麼達到啊?我們連個亞洲足球先生還沒邊呢。
陳濤仿佛聽到了他們的心裡話,一邊靠著櫃門平復著外衣一邊低聲:「亞洲足球先生他不要了,後來都是我們幾個。隻要國家隊水平在這,你們遲早也有機會。隻是……」
陳濤說到這,望向他們三個,笑了笑:「別落下啊,還有你大雷,你們這批人比我們這批還少,就你們幾個寶貝疙瘩,教練巴不得上哪、踢誰都帶你們,就是他……」
陳濤衝地中間拍肩膀晃腰杆,裝蒙古摔跤的王艾那邊努了努嘴:「他也願意帶你們,因為要沒你們,國家隊的年齡跨度就太不合理了。未來四年,我估計你們會是國家隊常客,等下屆去俄羅斯就該以你們為主了,而我們……」
「就老啦。」陳濤釋然的彎腰提了提鞋:「那時候30多了,其實你們要行這屆就該大半是你們,我們的平均年齡已經偏大,可惜還有榮譽的要求,結果隻來了你們幾個。」
於大寶忽然道:「下屆的話,我也30了。」
「是啊。」陳濤溫和的笑了笑:「可也隻有你們了,不然怎麼辦呢?」
正說著,門一開老高溜達進來瞅了一圈,無視了地中間光膀子的幾個活寶,揮了揮手:「回去。」
陳濤聞聲站起,瞅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小四隻:「不說了,說多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大巴車駛在熱鬨的聖保羅街頭,伴隨著涼爽的晚風,大家的疲憊湧上來,就是替補隊員因為賽前得知了教練的具體部署,同樣為雙方戰術層麵的激烈角逐而消耗了很多精神。在安靜的車廂裡,大家紛紛眺望著窗外的霓虹和街邊偶爾蹦跳的人群發呆。
韋迪帶著秘書坐在前排不時的接打電話,車子在他的指揮下在領事館門口停下他才起身回頭道:「今天領事館請我們吃飯慶功,還有不少當地企業、華人華僑留學生,大家打起點精神,明天就走了。」
王艾聞聲雙手拍了拍臉,整了整衣服挎包:「主任,還有什麼主意事項沒有?下次來聖保羅指不定什麼時候了,一會兒大多數人一輩子可能就見我們一次,我得妥帖點。」
韋迪讚許的看了王艾一眼:「知道你們累了,沒什麼特殊流程安排,去了就吃飯。嗯,你們吃飯,我講話,誰讓我沒踢球呢。」
大家嘿嘿笑起來,此時窗外領事館裡已經湧出來一群人了,手裡的鮮花,彩帶、國旗已經歡迎歡迎的聲音透過了車廂。
坐在不算寬敞的大堂裡,望著留學生來回穿梭上菜,時不時的點頭微笑回敬,聽著韋迪和老唐代表國家隊先後發表講話,感謝領事館和老鄉,一直到總領事宣布開宴。
大家參加過類似場合很多了,所以剛開席很抓緊吃飯,一會兒來來往往就吃不上了,王艾更是如此,本來他飯量就比一般人大,想要和他說話的人還多。因此幾乎一句話沒說的吃了十五分鐘感覺差不多了,就拿起酒杯跑到了主桌那邊坐了會兒,然後又溜達到其他桌邊不斷的談笑,雖然他的一瓶啤酒溜達了一大圈也沒喝完,但沒人挑這個。現在即便王艾回到家鄉的酒桌上,麵對最傳統的東北人,也沒人敢逼他喝酒了,甚至這事兒都不敢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