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話不說清楚了?」小美爭辯了一句不過癮:「還有你整天腦子裡都是那點事兒,我還不不習慣成自然?還有,你今天晚上別碰我,我生氣了,我不想要了,我一直都……唔……」
小美在王艾的「甜言蜜語」攻擊下很快眼神迷離,待君採擷,不料王艾鬆開後卻一臉壞笑:「先玩遊戲,嘿嘿。Google搜索.com」
小美軟弱的打了男人幾下,半推半就的被按在臥室的電腦前,不過兩人玩遊戲玩不到一起去,王艾自己玩了幾把興趣缺缺,隻好抱著小美找了一部電影放出來看。
看到一半就看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誰先動的手,打的那叫一個激烈。
第二天下午王艾抵達訓練場後智利人的一係列安排表明他不是蠢材,這天他著重強調了攻擊戰術中的中鋒作用。隻不過他並未對阿奎羅和哲科這對組合的踢法做調整,而是重點講比賽遇到難題時可以適當給中路送高球,並不一定非得地麵滲透。
他的意思大家都懂,這是嫌上一場大家下半場發揮不佳,配合不好。都是踢了多少年球的了,當時沒想,現在叫教練一說覺得也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金球先生的頭球本來就很厲害,或者說他本來就是那麼全麵。
在擁有身高、體重和彈跳的情況下,麵對多人嚴密包夾,高球比地麵球更容易突破,隻要腳法好就行。隊中的席爾瓦、納瓦斯、納斯裡、亞亞圖雷腳法都不錯!
還有十天就是和巴薩的正麵碰撞了,全隊上下互相打量打量,連教練在內唯一不怕宇宙隊的恐怕隻有王艾一人。再不給他提供充分配合,那就別踢了!
離開訓練場時王艾心情不錯,乘車路過一個滄桑的街頭藝術家時還讓車子停留了片刻,就隔著車窗傾聽了一會兒小提琴。不知是什麼曲子,有些悠揚、有些感傷,配合著初春的晚霞,竟然很有些「春天回來、青春不再」的意味。聽了兩分鐘,王艾從挎包的夾層裡掏出20歐元讓蘇石下車放到那個藝術家的琴盒子裡。
車子在車流裡,王艾掃視著窗外的街景,金元素見王艾沒有再次停車的要求便漸漸加快了速度,5點整便到了連綿山地前的家門外。這幾天已經引來了一些球迷駐足合影的春聯依然鮮紅,紅燈籠依然在院中懸掛,打開大門可以清晰的看到房門裡的燈光透出來。
時文君這個助理自己也一堆事兒,做不到李俊那種形影不離,這是一個意料之外的遺憾,有時候一些雜事王艾隻好委託給保衛們處理,好在他的事情少。剛走到一半,時文君便從房門裡出來帶著喜色:「生小貓了!」
王艾胸中不知從何而來的一絲惆悵頓時消散,忙問:「在哪呢?」
「倉庫裡,不讓動,那死貓還要撓我。」時文君憤憤然的領著王艾奔倉庫走:「天天餵它,還養不熟。」
「wiwi還是lili呀?」王艾加快速度。
「都是!」時文君氣哼哼的跟了一句。
推開倉庫門,就見角落裡黑條紋多一點的wiwi正警惕的守在它們夫妻用破紙箱搭建的產房外,見眾人前來張嘴叫了一聲,耳朵往後、屁股抬起,一幅老子跟你們拚命的架勢。白條紋多一點的liil也從產房裡探頭出來,很快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