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個進球已經是你的極限了嗎?」
「這個……」王艾低頭思考了十幾秒:「如果他們能逼的再狠一點,可能會更多一點,或者說我再努力一些,可能會達到90個甚至更多?有這個可能性,但不大,更可能的是我忽然體能心態崩潰,然後一下就輸了。理論上當然是無極限的,但在實際操作中,我在某些個時刻確實感到了極限的存在,一旦越過去可能出問題、出大問題。比如有段時間我考慮是不是暫時停止上午的學習,變成休息、訓練或者其他積蓄力量的方式。但後來我沒敢改,因為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這甚至算是我逃避壓力的一種方式,一種另類的積蓄力量的方式,我不知道我改變的結果。當然這就回到最初的那句話了,對手逼的還沒有達到極限,如果對手不是隻有一次和我並列而是經常的乃至反超,那就會逼的我去冒險。」
「也就是說,從理論上你好像還有潛力,但在當時當地,你已經是極限了?」
「對,綜合考量之下的全力以赴了。」
「如果有機會,你會對當時的他們兩個說什麼?」
「說什麼?」王艾失聲笑道:「能說什麼?我們的心意全世界都知道,而內中的痛苦和焦灼,可能隻有我們三個最清楚。所謂最熟悉你的是對手,我們應該是一種惺惺相惜、不用說話又勢不兩立的關係。所以不用特別說什麼,一切用行動表示,你怎麼想的,他怎麼想的,我怎麼想的,我們三個彼此都一清二楚。」
「這個賽季好像沒打起來?」
「嗯,梅西忽然狀態不佳掉隊了嘛,其實隻要他們兩個不打起來我的小日子還是不錯的。但是……唉!」王艾說到這無奈的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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