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今年金球獎可能是c羅的呢,你看他連續比賽什麼也沒錯過,還連續進球,你再瞅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曼城客場戰平拜仁的第二天早晨,許青蓮的電話打來,帶著孕婦特有的驕縱:「你是不是要不行了?還是獅子吃的太多把你累虛了?」
「我一挑三尚且天天進行,現在一挑一你知道獅子都要躲我了嗎?」
「哼哼,我看你到時候拿不到怎麼辦,可是你說的,拿獎盃給我當禮物。」
「當然當然,獎盃都預定出去一大圈了。你這,國博那,還有遼寧艦,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掛了許青蓮的電話,王艾摸摸腦門子,感覺媳婦提醒的對,這段時間關於金球獎的動向他關注的真不多,起碼應該是沒有另外兩個傢夥的多。以國際足聯的尿性,大不了到時候來一句「評獎也是圓的」。
所謂豪門,是勢力大、牽涉廣、人脈深,在足聯這個商業組織裡一呼百應的。曼城在這方麵就薄弱的太多了,幾乎沒有存在感。畢竟人脈關係是需要時間建立和經營的,有錢不代表一切、有錢更不代表信任,從08年算起到今天才6年不到的時間,頂多跟核心人物算是點頭之交。雖說自己的成就太煊赫、聲勢太旺盛,但也不過是加碼太高、操作太難,而不是不能操作。
因為俱樂部在此事上沒用,所以王艾將目光投向了讚助商以及中國足協。讚助商是個隱藏的投票方,在讚助商是同一家的情況下由讚助商出麵不管是協商還是暗示,一切都好商量,支持讚助商的代言人就等於支持讚助商。如果強弱懸殊還可能引來反抗,但如果相差無幾或者代言人本來就最好最強,那幾乎順水推舟,話到必成。
考慮到不要授人以柄,王艾又發現了施拉普納的作用。老頭退休好幾年了,明麵上和王艾沒有任何經濟往來,隻是在cy體育領一份養老金和補助金而已。而cy體育的註冊法人又是雷奧妮,所以由施拉普納出麵聯絡了阿迪等王艾的主要讚助商,提及了今年的投票問題。
讚助商的反饋良好,聲稱已經開展相關工作。
接著,王艾就琢磨怎麼跟足協開口。足協固然是王艾的娘家、領導單位,但其實王艾與足協更像是合作關係:有事兒一起商量、沒事兒不打交道,這對雙方都好。王艾是不習慣官場作風、足協是不習慣王艾的自由散漫。
想起要給足協打電話,王艾才想起來答應兩個老頭的事兒還沒辦,索性心中的激情尚在,當時談話時的靈感尚在。於是便又給許青蓮打了個電話,上午暫時請假要寫報告,科研的事兒往後放一放。許青蓮嗔怪兩句就輕輕放過,科研的事兒經過緊鑼密鼓的近兩年工作接近收尾,全文完成了75%。最主要最艱苦的工作是早期的研究思路和研究框架,這個東西搞定了之後,現在就是往裡填空。許青蓮能答應懷孕也是看到了這一點,從回京之後她的主要工作就放在了對王艾完成部分的審核和之前部分的反覆審視和雕琢上。由於有兩個媽媽帶孩子,時文君也能抽出空來幫忙,大的框架隻有修修補補、小的框架動一動也有很多現成的筆記素材可以往裡填,隻有王艾的思路和行文習慣和她們不一樣才需要一定修繕。
搞定這事兒之後,王艾開始琢磨給足協上交關於足球文化的專題報告。他不是這方麵的專家,當然也沒有什麼足球文化專家,起碼中國沒有。如果宋代考古專家算是的話,那也和現代關聯不大。所以最終王艾決定從主要足球大國的民間足球運動、與足球相關聯的文化活動入手,最終拿出來一個相對抽象的足球與文化的邏輯關係和客觀規律,然後再引導到中國的文化體係中,推導出一個能夠被中國文化接納、支持甚至原生的能夠輔助足球競技的文化體係和文化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