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吃過了?」王艾一進門就隨手把挎包放在桌子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孩子頂不住餓。」時文君站起身過來伸手接過王艾的外衣:「你臉上的妝沒怎麼洗淨,再洗洗。」
「算了,我先吃飯吧,餓了。」王艾搖頭就要往餐廳走。
「我給你洗,行了吧?」時文君拽住王艾,不由分說的推向衛生間:「不卸妝對身體不好,你不知道嗎?」
王艾對著鏡子深深鞠躬,任憑時文君的手擰開水龍頭,在他臉上輕柔的擦拭。這份溫柔比飯菜更快的讓王艾恢復了精神,他忍不住伸手……
「啪!」
「手真重。」
王艾收回手甩了甩:「你等晚上的,你看我有多重!」
「又死不了,嚇唬誰呢,你還當我小姑娘呢叫你一說就不敢吭聲?」時文君繼續搓洗王艾的臉。
「現在該是盼著了是吧?」
時文君哼哼兩聲:「你要不行我就自己來,大不了給你吃藥。」
王艾臉上還是水呢,就歪過頭從下往上看著小美人兒:「含蓄、含蓄懂嗎?你不要跟獅子一樣。」
時文君吃吃笑著,給了王艾一個小耳光:「老實點!」
洗好了臉,也精神了,王艾回到餐廳狂吃海塞:「她們呢?」
「帶孩子的帶孩子,做運動的做運動。」時文君坐在王艾對麵就看著王艾吃。
「有事兒?」王艾奇怪的道。
時文君搖頭:「沒事兒,我就想看看我男人。」
王艾笑道:「晚上扒光了讓你隨便看。」
時文君笑了一聲,忽然道:「你和青蓮該把事兒辦了吧?」
王艾愣了一下搖頭:「沒工夫,好幾百封信要寫,我哪有時間?她要做科研,我上午幫她,下午練球,這一天一點空也沒有。這不好容易國際比賽日國家隊沒事兒,我回來又是一大堆商業合同,乾不完的活兒。」
時文君安靜的聽著,等王艾終於說完了才道:「可你婚紗照總得拍了吧?要不然你寫信寄什麼照片?」
「到時候再說唄。」王艾不以為意的道:「明年世界盃完了應該能抽出點空吧?到時候一起整,關鍵還是青蓮什麼時候能放一放她的工作,要總那麼忙著,她也不見得有心弄這事兒。許多信都得她寫,我附名。」
時文君眨著眼睛看了王艾半天,忽然道:「她懷孕了,你不是不知道吧?」
「啊?」王艾乾巴巴的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我不知道啊,什麼時候的事兒?」
時文君狠狠翻了個白眼,隨即又無奈的扶住額頭:「你這個男人怎麼當的?你們時候開始備孕的?」
「呃……好像去英國以後我就沒戴過,按我們的頻率你也知道,每天都能。但她不要那麼多,大概一個星期能一回?」
「你問我呢?」
「她嫌收拾麻煩,做科研很累,晚上也不像以前能陪我玩那麼久,沒什麼興致的。有時候就是為了應付我,讓我嘗嘗甜頭她就想睡了,不想大晚上的還去衛生間。」
「你們倆真是!」時文君恨的不行:「天生一對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