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最後,發型出現反轉,一頭濃密白發的高大的範加爾走出通道,顯然也對球迷接機感到意外,阿妮卡注意到他似乎皺了一下眉頭,但隨後又舒展開,看樣是自己特意安排的舉著他頭像的球迷起到了正麵作用。
荷蘭隊乘坐的大巴車是在球迷的「拱衛」下一路驅車40公裡來到小城的,一直在車上陪同範加爾說話,應詢的阿妮卡注意到,漸漸的,範加爾和荷蘭隊眾球星的神色變得更加舒緩自如,不再是剛才出機場那一瞬間的矜持和表麵化。
「你們做的不錯,但……」羅本指著窗外:「這種能持續嗎?」
對這位老板的好友特意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低聲的關切詢問,阿妮卡正麵回答:「你們的球迷很多,尤其是在我們這個安靜的小城。隻是他們平時缺乏組織,如果你們能公開一些訓練賽或者給一些簡單的回饋就更好了。」
「ok!」羅本露出一臉褶子的笑容下了車。
阿妮卡急忙也下了車,領著荷蘭隊眾將來到他們將要入駐的獅子賓館。賓館大廳接待處背景牆上的荷蘭國旗、走廊拐角的鬱金香、牆壁上懸掛的荷蘭名勝畫、接待人員的荷蘭語以及隨後讓眾球星過目的菜單上的荷蘭菜乃至房間裡的喜力啤酒、飛利浦剃須刀……來自主人的熱情,已是不加掩飾了。
我就是要舔你了!
怎麼著吧?你下次來我還舔你!
見到荷蘭隊眾人滿意而略帶自得的神色,阿妮卡忽然領悟為什麼黃總不出麵而是她出麵了。
比荷蘭隊眾球星地位更高的老板,是不能讓自己女人做這種事兒的,哪怕這是商人的本職工作,那也不行。
超巨要有超巨的格調、各個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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