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重生者是時代洪流裡,或者叫人民意誌裡,一顆非常活躍的浪花,是嗎?」許青蓮終於擺脫了情感的激盪,饒有興趣的一邊追問一邊分析:「即便不是重生者, 每個時代也都有自己的弄潮兒。Google搜索.com重生者可以規劃和改善自己但改變不了大勢,能改變的是在各種歷史偶然性組合的必然性鏈條上跑的最快的那個人。或者叫氣運之子?比如劉伯溫和朱元璋?」
「嗯。」王艾聽著,忍不住點頭:「必然性製造了那個位置,偶然性決定了誰在那個位置上做時代變化的經手人。」
許青蓮沉吟了一下:「如果結合蝴蝶效應,就可以做出如下推斷:重生者的影響是極其廣泛的,說是改變了世界也不為過。但同時, 這種改變是極其微小的, 不成主流的、不是主導的,世界依然在按照客觀規律運轉。而在這種客觀規律中, 有著無數的偶然性,重生不過是其中一個較為特殊的偶然。」
雷奧妮聽到這猛的一拍巴掌:「我算是體會到為什麼他會說我隻是改變了香山的幾個房子了。」
眾人一聽,略一琢磨,紛紛點頭。
王艾微笑著等了片刻,見幾個女人都沒什麼要說的了,於是開口道:「怎麼樣?我的秘密,都給你們了。從今以後,我從裡到外、從上到下對你們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就該這樣,你瞞了我們好多年。」時文君釋然的道。
「那麼。」王艾站起身走到幾個人麵前,微微彎著腰直視著幾個人的臉:「能接受重生或者有限的預見這件事兒了嗎?能平靜的接受、不讓我們的生活發生變故的接受嗎?」
黃欣笑著左右看看,先舉手:「我能。」
雷奧妮撇著嘴:「本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第373節我說三 (第1/4頁),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用馬克思主義一分析就原形畢露了嘛。」好吧,我也能。
時文君哼哼一聲:「孩子都生了,說什麼都晚了,以後我還得求著你和青蓮不要把我趕出家門呢。嗯,我也能。」
許青蓮抬起腿輕輕踢了王艾一下:「不要總說這種蠢到家的情話,尤其是對幾個已經被你吃乾抹淨的可憐女人。」
王艾直起腰:「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瞅著狂笑的王博士, 黃欣看了眼時文君,時文君聳了聳肩:「樂瘋了。」
雷奧妮繼續撇嘴:「我覺得是憋久了,誒老虎,這半個月你們倆睡沒?」
「啊?就是總能見麵,沒機會睡的。」許青蓮下意識回答。
「是嗎?」雷奧妮扭著腰肢站起來:「那還真是憋久了,我覺得今晚上我要加班了。」
王艾一伸手摟著雷奧妮的腰:「走,都上樓,一起睡!我今晚上吐了這麼大的秘密給你們,你們不能再跟我藏著掖著了!」
早知王艾心意,但以各種理由左躲右閃的黃欣和時文君,終於有點不好意思了,別彆扭扭的被推上樓、推到主臥。
不過,此時已是夜深人靜,眾人經過這麼一番費力費腦費心的分析也都累了。連王艾也隻是想想,這樣巨大的心靈衝擊,大家都要好好睡一覺消化一番才行。
次日清晨,在半地下室的健身房裡折騰了滿身汗水的王艾輕手輕腳的上樓來,剛要進臥室,時文君從三樓下來:「孩子們還在睡著,你快去洗澡吧,我下樓做飯。」
「你不再睡一會兒了?」王艾抬頭看了看走廊掛著的電子鐘:「才四個多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