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欣搖頭:「你做的貢獻是不小,可國家也沒虧待你。別的不說,高指導的帥位你要保,保了吧?青蓮的米蘭之光要進出口政策,給了吧?你要推全國免費球場,推了吧?你要做女足聯賽、遼少聯賽,成了吧?甚至你要寫文章罵人,除了刪改一番之外,沒攔著你發吧?還有全運會,你想上就上了。這些在別人看來難於上青天的事兒,到你這水波不興的,甚至你都沒什麼感覺的就成了,你說我能不害怕嗎?」
王艾苦著臉、咧著嘴:「可我做的都是對國家有利的事兒。」
黃欣笑了一聲:「對國家有利的事兒多了,沒個輕重緩急、先來後到?憑什麼你想辦的就一路順風、心想事成?」
雷奧妮接過話頭:「我倒覺得沒那麼嚴重,博士的追求順應國家的需要,推進了某些方麵的工作成效,那麼國家也當然要支持博士的理想,兩者並沒有本質衝突。從管理學的角度來看,當一個員工爆發出了某些方麵的工作能力,那麼即便和組織的目標不是完全、徹底重合,組織也應該從實踐角度調整目標的優先度,去進一步解放和激活他,讓他給組織帶來更大的貢獻。」
許青蓮左顧右盼的看著兩位意見不一的「小妾」,嘿嘿兩聲:「這次我站獅子,黃欣,我反對你。」
黃欣笑著搖搖頭:「也許是我出身太低了,總覺得眼下這些東西,有點害怕。我們現在隻感受到了國家的愛,可國家的恨呢?愛恨是一體兩麵、陰陽對立的,我就希望博士、哦,當然還有我們、我們所有人居安思危,不要被國家甜蜜的愛給蒙……呃,給寵壞了,能時刻警醒愛有多深、恨有多深。眼下我們享受到多少甜蜜,一旦做錯了,可能就要品嘗多少苦澀,甚至是加倍的苦澀,誰讓我們吃的甜食太多、太長了呢。」
黃欣說了這番話,包括雷奧妮也嚴肅起來。
王艾雙手搓搓臉:「國家的力量從來也不是隻有甜蜜的,國家本身就是一個暴力機器。一般來說國家的愛不容易感受到,比如和平安定的生活環境會讓人習以為常,失去了才知道珍貴。而國家的恨卻總能感受到,違法犯罪的那種。像我這樣,其實我被黃欣這一說才感覺到,像我這樣挺不容易的了。」
「所以,我決定了!」王艾突然精神病一樣大吼一聲:「未來一段時間我啞巴了!我就負責踢球別的什麼也不管了,黃欣。」
黃欣被王艾突然的吼叫弄的直愣神,下意識的回了個:「到。」
「一直到聯合會杯,你都是我的外事總管了!球場外我的一切言行舉止,都由你負責,你說怎樣就怎樣。老高說的對,寧可讓人覺得我虛偽,也不讓人覺得我張狂,就這個方向!」
黃欣點頭:「好,還有你小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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