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王艾進行了深刻的反思,才察覺到這幾個月是怎麼掉進許青蓮的「陷阱」的。她先是低眉順眼,用一幅任打任殺的態度擊中了王艾的同情心,隨後又迅速閉關「要搞一個大的」,博取了王艾的敬佩和讚同,順便把王艾對她的需求堆積起來,等她感覺機會差不多了出來的時候,王艾就光顧著正常玩,而忘了懲戒她了。
什麼情緒經過這麼三四個月的折騰也早就沒了。
於是,等11點多王艾從健身房出來上樓,躲在書房裡埋頭認真工作的許青蓮就再也逃不掉了,雙手被捆在身後,衣褲羞恥的該擋的全沒擋住,被迫仰著頭呼吸困難,還要被王艾調侃:「短頭發不好,抓不住!」
水跡蹭了一臉的許青蓮表麵委屈巴巴,心中還慶幸:「才十分鐘你就舍不得了,要是剛回來那時候最起碼得缺氧半小時。」
不過許青蓮還是忽視了一點,那就是王艾也閉關一個月了!這次求饒可就真誠多了,被迫答應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第二天一早還沒起來。
「憑什麼說是我攛掇的啊?」第二天早餐時,剛剛美滋滋給家裡發了合影的雷奧妮不開心的道:「明明是老虎攛掇的,艾阿姨非說是我乾的。」
正吃飯的黃欣橫了雷奧妮一眼:「要是光青蓮說,我肯定不帶答應的,是你下午先去剪頭發晚上回來一起逼我的……笑什麼笑,還沒笑夠?」
一旁忍俊不禁的楊軍乾脆拿起托盤離開了餐廳,王艾、雷奧妮、許青蓮、黃欣四個毛寸正好坐一排,整整齊齊哥四個!
早餐剛吃完,電話響,接過來就是小美人兒的聲音:「你們瘋了?黃欣你怎麼也跟她們倆瘋?」
「她們是抓到我軟肋了,如果你和她們住一起,她們兩個去剪了,你剪不剪?」黃欣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頭發:「不過我頭一次發現洗頭居然這麼容易,倒一點洗發膏就夠了,七八分鐘就足夠了,再多都不知道怎麼洗了。」
「……你冬歇期回來嗎?」
「嗯,回去。」黃欣拿著手機走到鏡子前左看右看:「他有點事非得把我們四個湊一起才說,就是你以前想問的那個。」
「……我不關心那個了,我就關心你們到家了,會不會逼我也去剪。」
「呃……哈哈、哈哈,你說呢、哈哈……」
「量子力學啊,隔著兩萬多公裡我還得跟你們三個同步?」
「不同步是不可能的,我是被兩個人逼,到你這就是三個人了,哈哈。」
「大不了我帶著孩子回瀋陽躲你們一個月!」
「過年你也不回來?」
「……姐姐啊,那是冬天啊,寒冬臘月你們逼我剪短發,你們真忍心嗎?」
雷奧妮突然湊上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同棍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