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俱樂部拿到許多積分?聯賽冠軍的頭號功臣?」許青蓮挑逗道。
王艾翻了個白眼:「幾號我可說不好,也不好說,但在上賽季好幾場基本輸定了比賽,正是因為我上場,在全隊狀態一般得不到多少支援的情況下,憑藉我的個人能力,用進球換取了勝利。這一點,海因克斯和俱樂部高層都清楚。」
「所以,你打算如果俱樂部不給你麵子,你就在這樣的比賽中放水?」
「對啊。」王艾重新擰開花灑:「在一定贏的比賽裡我拚命進球刷數據,在一定輸的比賽裡我狀態不好進不去,誰也不能說我啥吧?行你們狀態不好不行我狀態不好嗎?反正到年底一盤算,我還是頭號射手,誒,誰能說啥?除了誇我能說啥?」
「不會說你是虐菜高手?」
王艾看了許青蓮一眼,突然一揚手,一串水珠落在許青蓮身上,在許青蓮的張牙舞爪中慢悠悠的解釋:「拜仁輸比賽不是輸在實力上,而是輸在狀態上,必輸的比賽不管對手強弱都會輸,該贏的比賽也不分對手強弱都一定贏。」
衣服濕了一片的許青蓮索性也脫了外衣放在洗衣機裡,取了一套乾爽的內衣換上:「你和俱樂部還真是鬥智鬥勇呢,你以前好像沒這樣?」
今天許青蓮身體不舒服,王艾沒再潑水:「不一樣的,莫拉蒂是對我真心好,我要算計他就太不厚道了。但在其他地方麼,誰也別說誰,球員不能給俱樂部帶來利益你看俱樂部會不會翻臉?勞爾在皇馬什麼地位?不照樣給攆出來了?隻要我的進球能力還在,我就怎麼折騰俱樂部也得笑臉相迎。何況我也沒怎麼折騰啊,薪水比他們低、貢獻絕對不比他們小,場外還從來不惹事兒。誒,青蓮,我要不是女人多了點,我都覺得我他麼是聖人了!」
「哪怕是女人方麵我也比他們也少……」
「那你想要多少?」
「咳咳,現在就夠了、夠了。」王艾故意捂著腰:「誒呀,被你吸乾了。」
許青蓮白了王艾一眼,在王艾回到臥室走在電腦前準備最後一次監控網絡輿論時給他倒了一杯牛奶放在手邊,然後也坐下道:「按理說你是個大資本家的孩子,為什麼懂得這麼多工人階級的鬥爭方法?」
「正因為我是大資本家的孩子才懂啊?」王艾笑哈哈的道:「不研究無產者的剝削者,還是一個合格的剝削者嗎?你看人家周扒皮,為了多占無產者的勞動時間多努力,方法也很巧妙麼。」
許青蓮捂住臉;「你埋汰起自己來真賣力氣,有本事你跟王叔和艾阿姨說。」
「跟他們說怎麼了?」王艾反問了一句,突然語氣低沉下來:「無論我心中怎麼想,現實裡我終究是個剝削者。要不經常的埋汰一下自己,我真怕自己被資本改造了人性,最終站到了人民的對立麵上去。」
許青蓮看著王艾,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背:「別人像你這麼成功,每天不知道多瀟灑,偏偏你不是擔心這個、就是擔心那個的。」
「嗯。」王艾一口喝乾了牛奶,隨手關上電腦:「我們家啊,根基太淺,發展太猛,就像一個獨腿巨人,看著凶,弱點卻太明顯。這些年你大概也注意到了,那麼多上榜的富豪最後沒個好下場,有好下場的也沒個好評價,我們不多想一點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