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點說吧,我要晨練了。」王艾嗯了一聲:「有個詞叫奸淫擄掠,聽說過吧?你想想古往今來的戰爭,是不是經常包括對女性的奸淫行為?大麵積的?為什麼?」
黃欣皺著眉:「我還從未從這個角度思考過歷史,你的意思是在剝削社會裡性資源被高度壟斷,在追求平均地權的革命發生時,也包括對性資源的瓜分?」
「對。」王艾點頭:「出於我們的道德,我們的歷史書不能講這些,但都是實際存在的。因為絕大多數戰爭中的士兵都是無產者,也就是性資源瓜分很少的群體,他們有對物質的需求,也有對性的需求,尤其是年輕力壯的男性士兵。反過來說,如果性資源分配的很均等,那麼這種行為就不具備大麵積發生的土壤,隻會個別的發生對不對?」
黃欣嘆了口氣:「這麼說,我們的行為無論如何都是不對的了。」
「是的。」王艾此時反倒釋然道:「希望我們是最後一代犯錯的人,我們的下一代不會犯這個錯。」
「可我怎麼跟孩子說呢?現在還小,但總有一天要長大、要懂事。」
「直白的告訴孩子,我們長輩錯了。」王艾此時已經直起上身:「不要擔心家長的威望,不犯錯的家長本身就不該存在,我們可以在孩子進入青春期以後,正式的召開家庭會議,探討和解說這個問題。」
「好像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黃欣皺著眉道。
王艾下床穿鞋,抬起頭道:「孩子有孩子的人生和幸福,我們當家長的不能包辦,同樣孩子也不能管我們家長的幸福。我絕不會答應任何的分家另過的想法,什麼你一個別墅、她一個別墅的這種,我絕不答應。再說我這個家庭,除了這方麵不對,還有什麼不對的?一代孩子更應該比一代家長強,他們別的方麵跟我們學就這行,隻有這方麵給他們提高的空間。」
說完了,王艾笑了一下便轉身出去了。等他回來,發現黃欣已經不糾結這個問題了,事實上從這種複雜的家庭關係形成以後,大家都有糾結的時候。但再難過的關,總有邁過的時候,再難解決的問題,也總有解決的時候。
而等真正跨過難關以後再回頭,發現好像也沒什麼,就好像如今王艾感覺不到多少波瀾的拜仁生涯一樣,放在普通人眼裡、放在足球少年眼裡,那就是高山仰止的不可思議。
周五,漢堡隊來到慕尼黑,隨同漢堡隊前來的還有王艾的國家隊隊友趙旭日。兄弟倆還從來沒有以這種身份見麵過,不過在賽前哥倆保持默契並未聯絡,畢竟雙方主教練都已經做了戰術安排,就等著賽後聚會了。
周六下午,在慕尼黑城北的安聯球場,紅色球衣的拜仁與黑色球衣的漢堡展開了本賽季德甲的第三場比賽。漢堡那邊趙旭日首發,拜仁這邊王艾替補,不過這一次賽前海因克斯專門跟王艾說本場比賽他會有半個小時以上的比賽時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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